說道:“現在就請我們化妝畫得最完美的人站出來吧!”
我對瑟麗娜說道:“化裝舞會,不是還沒有開始嗎,怎麼瑟夫就這樣說啊?”
“已經開始了,在你來這裡之前就開始了!”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請大家安靜,我現在宣讀獲得這次化妝舞會獎的獲獎理由!”瑟夫站在一個十分突出的地方,一本正經的說道,“也許是她優美的輪廓和熱情開朗的態度容易被異邦人接受,也許是她的黑眼睛、黑頭髮和黃面板又使異邦人感到新奇,也許是她對藝術和文學的熱愛使她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中國式的誠懇和西班牙式的豁達集於她一身,一個擁有東方美和西方美的姑娘,紅塵!”
我臉頓時變得通紅,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在腦海裡轉來轉去。瑟麗娜把我推了起來,又被瑟夫拉到了人群中間。我站在瑟夫的身邊低聲說道:“瑟夫,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各位,各位,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剛剛,就在剛剛,紅塵對我說,她要唱歌!”他把我的手高高舉在空中,說道,“現在,我們有請這位東方姑娘我們一展歌喉!”
說完,他就跑下去了。我的天啊,我該怎麼辦啊?看著他們一雙雙期待的眼神,我鼓足了勇氣說道:“我還需要一家鋼琴!”
“這裡有!!”
在聖誕樹旁邊,有一架鋼琴。我走了過去,坐在了凳子上,準備彈了。他們也都坐在了凳子上,安靜下來了。我想了想,彈起了那首《甜蜜的幸福》,並唱了起來。
這樣的祥和的夜晚,這首歌曲是十分合適的。這是聖誕夜,西班牙馬德里的聖誕夜。它的情調是甜蜜的溫馨,與它適宜的應該是中國式的安靜和西班牙式的狂歡。是的,就在我歌聲停止後不久,他們就大聲地唱起來了,盡情地跳起來了。他們唱的是《平安夜》:
Silent night! Holy night!
All is calm; all is bright!
Round yon virgin mother and child!
Holy Infant; so tender and mild;
Sleep in he*enly peace;
Sleep in he*enly peace。
院子裡燈火通明。其間有一個男孩,大約十五六歲,烏黑的頭髮,黑色的皮靴,悄悄地看著我。我還是在無意間發現了他,他也沒有客人的拘謹,也沒有主人的安然。我向他笑了笑,他十分靦腆的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了。他走到鋼琴的地方,談起了一首歌曲,調子和諧。
這時所有的人都輕唱了起來:
一個微笑,
花費很少,
價值卻很高;
給的人幸福,
收的人回報。
一個微笑,
僅有幾秒。
就轉瞬即逝;
留下的回憶,
終生美好。
沒有人富,
富到對它不需要;
也沒有人窮,
窮到給不出一個微笑。
有了它,
家庭充滿溫馨;
有了它,
生意興隆榮耀;
它使陌生者不再陌生,
它是朋友間交流的暗號。
它使勞累者疲勞頓消,
它為失意者重燃希望的火苗;
對悲傷者它有如太陽,
比所有禮品都更有效。
人人都需要微笑,
而沒有人,
比一個忘記微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