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終成陌路。
而酒卻能振奮刺激人的神經,讓人興奮起來,喝出熱鬧的氣氛,就算是平rì裡內向少語的人喝點酒也會變的多話,釋放自己的心境。
一邊喝酒,一邊閒聊,回憶往事,又或者暢談理想,吐露心中苦悶。
情緒激昂時,朋友附和。
心中難過時,朋友安慰。
回憶往事時一起敘說曾經的歡樂與糗事。
自然能輕易拉近關係。
此時江龍以茶代酒與幾人小酌閒聊,隨著柴世榮等人幾杯酒上肚,話題就是多了起來,氣氛熱鬧,關係瞬間拉近幾分。
洪鐵柱真xìng情,脾氣暴躁,但也是比較憨,腦袋不太靈光,江龍便是不時的拿他打趣,讓洪鐵信出糗。
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就連對洪鐵柱異常討厭的玉釵不一會,也是對此人有了改觀。
柴世榮這時也是戲謔笑著拿洪鐵柱打趣,“剛才齊家三位兄長說明天要回家,不能讓家中長輩與妻子孩兒rìrì擔心,結果這個憨貨卻說不如把老婆孩子送人,留下來陪他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噗!”江龍一口茶就是直接噴了出來。
玉釵與寶瓶笑彎了腰。
“之後我又說送他幾個侍女幫他洗衣暖被窩,但他卻說不如送他些美酒美食來的實在。”
江龍再次失笑。
不過暖被窩這個詞在這個年代已經是非常曖昧了,所以玉釵與寶瓶雖然覺得好笑,卻也都是羞的俏臉通紅。
柴世榮是真正出身勳貴世家,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有家中長輩給他安排了通房丫環,脫掉了處男之身,這個年代講究個才子風流,才子是說要有才華,而風流自然是和女人有關了。
經常出入青樓,一擲千金,如果能再和哪個青樓的紅牌姑娘纏綿悱惻傳出佳話,那必然會成為無數少男心目中的楷模偶像。
並讓少女們傾心。
柴世榮風流倜儻慣了,說起這些曖昧的詞彙無所顧忌。
這時見相貌都是上佳的玉釵與寶瓶皆是含羞帶怯,就是仰天大笑。
江龍來自現代,不覺得說個暖被窩有什麼大不了的,真要是說葷話他比柴世榮更老道。
不過玉釵與寶瓶是他的貼身丫環,總不能任人出言調戲,所以江龍便讓二女帶些吃食回馬車,吃飽肚子,再去杏林中游玩。
二女走了沒多久,洪鐵柱就是大聲嚷嚷起來,“江龍你忒是小氣,怎麼才拿這麼一點酒過來?還不夠俺一人喝的。”
原來是桌上的酒喝光了,洪鐵柱伸出手要,結果景府的丫環們說沒有了。
幾人中除了柴世榮外,其他人都是海量。
而且江龍瞄了眼壇中酒,又聞了聞空氣中的酒香,發現酒的度數並不高。
三壇酒的確是不夠洪鐵柱一個人喝的。
江龍正要開口,但這時不遠處卻是傳來一陣驚歎聲。
他偏頭望去,就見幾個青年男子正對著一對主僕指指點點。
他的臉sè瞬間就是一沉。
因為那對主僕正是跟著他一起而來的林雅與杜娟。
“這是哪家的姑娘?”
即便林雅此時臉上蒙著薄紗,也是讓一個衣衫華麗的青年痴迷。
他的同伴定力卻是要強上幾分,推了他一把,“你眼睛瞎了,沒看到人家梳的是婦人髻?”
“已經嫁人了?”又有一個青年惋惜。
柴世榮見江龍臉sè不愉,便是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我去去就來。”江龍沒有回答,直接起身朝著林雅的方向走去。
樊仁這時突然開口,“你派去調查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