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以前在爭中街的地盤,沈冬和宋瀾來了後都沒爭下來,就這麼僵持了一陣,實在沒意思,無聊的時候就只能出來約個架。」
中街雖然內鬥厲害,但是這幾年沈冬和宋瀾還真在東西兩街的虎視眈眈下守住了地盤。
沈冬腦子缺根弦,但是打架很猛,說栽的話他也只在幸而手裡栽過,這女人完全是不要命的狠,他惹不起。
宋瀾雖然打架不行,但是腦子好使,一肚子的壞水,中街一文一武湊一起,愣是沒讓顧矜和林句有下手的機會。
顧矜和林句也談不上是敵人,就是來泗水街久了,太無聊了,難得遇上棋逢對手的人。
林句這人是除了幸洐之外,另一個讓他看不透的人。
他看起來很純,不像周沉那樣只是長得純,他是沒有慾望的那種純,眼睛跟黑洞一樣,看著你的時候能把你吸進去。
幸而見過他幾次,印象深的是他下巴上那道疤,想到這,她下意識看向顧矜的右手。
他右手無名指內側好像也有一塊淡淡的三角形疤痕。
「怎麼了?」見她一直看著自己的手,顧矜也循著目光看過去。
沒發現有什麼。
「你手上那疤怎麼來的?」
「這個啊,」顧矜屈起手指看了看,輕描淡寫:「小時候沒注意,燙的。」
「是嗎?」幸而摸了摸他的手,握住。
顧矜點頭。
三人的酒局到下午兩點半就散了,俞舟爛醉如泥,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席朗稍微好一點,但也是腳步不穩,感覺踩在雲端。
「顧……顧哥,你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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