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才回課堂上課。
所有人都想問權書函怎麼了,可沒人敢上前。
聶弓凱已經去前殿向皇上和柳家敘述經過,下午完全改成了自學,太子太保讓他們學一會便在殿內休息一會,不準去外面玩,怕再發生意外。
此刻所有伴讀都去為各自的主子領取下午茶點,章棲悅趁大家都在休息去了權書函那:“他沒事吧。”剛認識的朋友,還是要關心一下,何況,她決定以後不來初慧殿了。
權書函身邊人不多,即便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所有人都好奇,也不敢往前湊,見章棲悅來問,紛紛豎起耳朵準備聽。
萬靜沾了棲悅的光,近距離且光明正大的偷聽。
權書函站起身讓出自己的位置讓章棲悅坐,他坐在伴讀的位置,雖然臉上未笑,但舉動已經表明他的尊重。
“沒事了,你也知道,自從宮裡發生那些事後,太醫院醫術高明不少,太醫說好好用藥沒有大礙,就是傷了根基,要多養幾年,以咱們的身份,多養並不是事。”
章棲悅鬆口氣,柳少頃也算九炎落救的第一人:“那就好,初慧殿的向心湖兇險,他年紀又小,只是這樣已經萬幸。”
“是,皇上對柳侯爺說要整頓向心湖。”
章棲悅心想沒戲,皇上非常喜歡那一湖荷花,他成了先帝也沒見動過,後來那裡還死過不少嬪妃的兒女,是宮裡‘殺人放火’的好地方,不過有了那麼幾次後,也沒人敢輕易去那裡‘失足’,怕觸怒了九炎落!
章棲悅想到這裡突然看向權書函!難道有人看中了那片地形?
權書函讀到她的想法,略低下頭小聲道:“不是,意外,他醒了後也說,是自己不小心。”
章棲悅鬆口氣,也不想聽到有陰謀痕跡,身邊都危險了,哪裡還安全:“到是無妄之災。”
“可不嗎。”權書函低著頭,想不出柳少頃怎麼會摔下去,現場有他緊急勒馬的痕跡,他為什麼突然勒馬,難道是速度太快,嚇到了自己?怎麼可能!
還是地上有東西驚了馬?如果那樣,柳少頃醒來時告狀才對。為什麼像現在這樣?
權書函想不通,想不通他就要想。
九炎落端著茶點回來,見棲悅坐在權書函桌上跟權書函說話,男子儒雅沉穩、女孩漂亮從容,兩人淺淺一笑,美的彷彿一幅畫衝面而來。
一種說不出的憋悶又突然在心裡發酵,讓他惶恐不安。不受控制!毫無徵兆!可,這種感覺是不對的!
九炎落極力壓制下心裡的衝動。
唐炙剛才跟著偷跑了出去,現在走了過來,見九炎落突然不動了,跟著看了過去,突然大笑:“爺就知道棲悅魅力無邊,權書函那小老兒還不是手到擒來!不愧是棲悅。”頓時把瑞楓葉跑到腦後。
唐炙想過去,見九炎落還不動,捅捅他:“喂,你可不能得罪權少,告訴你,權書函這小子我都不敢惹,除了身份了得,能力更沒的說!識相的就多巴結他,少不得你的好處。”尤其是你出宮分府後,最後一句唐炙沒說:“走了,走了,後面堵住了。”
九炎落挪開腳步,看向唐炙,不明白唐炙什麼意思,又有人要分棲悅姐姐,有什麼值得笑的?
這些人每多一個,他就少一些。
權書函見唐炙等人過來,禮貌的起身讓座。權書函是那種不與人來往則已,與人相交後便很好相處的人。
權書函看到九炎落對他頷首,少頃發生這種事肯定是沒辦法跟他道歉,於是做主把自己收藏的幾幅名家字帖送給九炎落:“都是大家的隨筆,你先看看,如果不喜歡,我再給你找。”
九炎落低著頭輕點一下,他深知一份禮物是一份討好,可他就要送出一部分悅姐姐,或者說,這些人根本是看在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