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另外那艘船上更糟,甚至連那四個侯龍寶重金禮聘來自外地的保鏢人物也有三個變了顏色!
銅鈴大眼暴睜,這紅髮巨漢厲烈的道:
“什麼孤竹幫不孤竹幫,我‘赤發星君’常天成就不理這個碴!夥計們全別楞著,他那批毛賊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犯不上含糊,大家把腰桿子挺起來,有天塌下來我姓常的先頂著了!”
這“赤發星君”常天成之後,另一個麻勝匈鼻子的中年人物先陰惻惻的一笑,立即的道:“不錯,這西棰一帶是孤竹幫的地盤,但你們也得挑著人來賣狂,一些不成氣候的小角色或者當地的愣頭青說不準免了你們會打哆嗦可不是我們,孤竹幫的朋友,你們今天找岔了主了!”
麻臉勾鼻的人物旁邊,是一個胖敦敦的白麵漢子,這人生著一雙三角眼,場鼻樑,連嘴巴都有點歪,他狠隼似的傑傑怪笑道:“媽的皮,成天打雁,還能叫雁啄瞎了眼?老子們無本生意幹得不愛幹了,今天卻讓一子灰孫子小輩攔了道,這真叫反了常啦,得,得,你們這什麼孤竹幫給老子我留下一百顆狗頭來,老子便發發慈悲,放其他的人上道,否則,嘿嘿嘿,老子一狠心,就會將你們活剝了!”
岸上的苟圖昌冷冷看著那幾個發話的一會,轉過頭來道:“老大,你也聽見了?這幾個雜碎只怕要受點折磨才肯服貼!”
熊無極卻氣得直搖頭的道:
“孃的,我懷疑他們的腦筋有了問題,約莫是不大正常了吧?在這種情環之下又碰上了西陲的第一幫,他們竟還口出狂言到這等地步?紫幫主,這些傢伙全叫漿糊糊住心竅了!”
淡淡一笑,紫千豪道:
“天下有很多種莫名其妙,不知利害的人,船上那幾位就是此中之一了,對付這種人的方式只有一個,殺!”
苟圖昌聽到官已幫主表示了意見。他立即再次振吭厲吼:“船上的人全聽著了,不願與本幫對抗者抱頭伏身,脫下雙鞋,本幫弟兄期不加傷害,否則,一律以意圖頑拒者論,格殺無赦!”
語聲激昂又暴烈的一個字一個字傳揚了過去,兩艘船上隨即起了慌亂,那些船伕子及雜役們已紛紛抱頭僕下,急不迭的將腳上雙鞋解脫!
紫千豪又平靜的道:
“圖昌,再給那幾個朋友一次機會!”
點點頭,苟圖昌又大吼道:
“姓常的,不管你是何方神聖沖天進入西陲地盤你也得退讓一步,記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那句話,如今承蒙本幫龍頭大哥開恩,再予爾等一個環轉之機,姓常的,你們是降也不降了——”船弦上,那“赤發星君”常天成大馬金刀的叉腰挎立著,他如雷也似的響起了一陣嘲諷性的大笑,洪聲道:“降?賊崽子,你是在做夢,大爺們‘不是猛龍不過江’既來了,就不把你們這幹不成氣候的毛賊放在眼中!”
後面,熊無極怒道:
“好他孃的大口氣,這處常的紅毛妖怪不知道從那個尿洞裡鑽將出來的,竟他六舅狂到這步田地!”
這時,紫千豪也真動了肝火了,他冷冷的道:“下令攻殺,並叫公孫壽加力拖船!”
苟圖昌怒吼一聲,立時長嘯出口,他這嘯聲悠長而淒厲,直如雲霄,裂石穿金,像是能撕裂人們的耳膜,就在嘯聲拉著一個尖銳的尾巴驟而中斷的一剎,圍繞在兩船四周的百餘名孤竹兒郎已各自一個翻身潛下水底,水波湧動裡,齊齊奮勇遊近船身!
半側轉,苟圖昌對著後面的公孫壽,將手中“牛角錐”上下連揮三次,公孫壽馬上焦雷似的大吼:“孩兒們,給我拚命拖!”
兩百名施拉鋼索的孤竹大漢轟諾一聲,吶喊著奮力朝岸上拖扯河面的兩艘大船,緊接著,又有百名孤竹勇士跑步奔出,他們在“白辮子”洪超的率領下直抵河邊,立時各自尋著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