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是無數凡間武者夢想中的境界。
韓鐵虎其實也在暗中助她,時常以煉氣之術,調理她的身軀。
又過了一年,韓鐵虎與穀梁妃來到了一處風雪覆蓋之地,這是北漠的冰原,景緻與他處不同。
往後數月,韓鐵虎又帶著穀梁妃翻越雪山,踏過雪原,最終橫穿北漠,達到了一個死寂之地。
那死寂之地千里冰封,冷寒至極,凡人根本無法生存。
穿過這死寂之地,又見碧海無盡,韓鐵虎伐木為舟,帶著穀梁妃出海遠航。
日夜交替,潮起潮落,有風平浪靜,有怒海狂濤,月餘,韓鐵虎與穀梁妃來到一座海島。
這海島無名,島上有千餘名尚未開化島民,以山洞為家,不懂耕種,以魚獵為食,韓鐵虎在此停留,隨性而為,教授那些島民文字,又在島中留下酒囊花、飯袋草靈種。
如此,一晃三年,韓鐵虎與穀梁妃在島中地位已是超然,被奉為聖主。
也在這一年,韓鐵虎與穀梁妃離開了這座海島,離開之前,為此島取名“遇安”。
遇安,隨遇而安!
此後一年,韓鐵虎與穀梁妃來到太湖城。
此城繁華,比東山地界諸城有過之而不及,其城外有淨水湖泊,稱為太湖,風景秀麗,景緻難得。
韓鐵虎與穀梁妃就在此太湖之畔住下,屋子是韓鐵虎自己築的,座椅茶几也是韓鐵虎親手所制。
這一年年末,穀梁妃有了身孕。
“我等只如凡間夫婦,也是該有一個子嗣後代了,走了那多路,看了那多山,遊了那麼多水,累了累了,不如就在此地稍稍駐足,看看這碧水清波。”穀梁妃說道。
韓鐵虎道:“但憑娘子安排!”
懷胎十月,轉瞬而過,自此韓鐵虎的日子便就熱鬧了起來,他有了一個兒子,以遠為名,便叫韓遠。
韓遠天資聰慧,自小便過目不忘,穀梁妃甚是寵他,韓鐵虎覺得不妥,待韓遠五歲之時,便帶他遊歷山河、登山望海,卻也只如凡人一般,徒步跋涉。
待韓遠長到十二歲,韓鐵虎便傳他煉氣之法,只是韓遠雖有靈根,卻只是凡靈恩,修功速度遠不及韓鐵虎,韓鐵虎縱是用心教導,卻也成效不大。
這一年,韓遠十六歲,性子執拗起來,他在韓鐵虎與穀梁妃房前跪了一日一夜,只求外出獨身闖蕩。
“遠兒自小受你我庇護,不知江湖險惡,如今功夫練得一般般,跟你學仙法也不見什麼成就,也不知怎得,竟就想隻身闖蕩,怎能讓他胡鬧?”
穀梁妃斷然不希望韓遠離開自己。
韓鐵虎卻道:“我兒如何,我自明白,且讓他去吧!”
“你,你就放心?”
“我兒已長成,自然放心!”
韓鐵虎心念一動,被放置在後院屋樑上,表面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灰塵的滄海鯨吞劍蝶陡然一震,重新綻放光彩,竟就緩緩飛起,最終落到韓遠面前。
“我兒,此乃滄海鯨吞劍牒,劍牒中有一口青元劍,一併給你留作防身之用。這世界很大,大的出乎你的想象,你太年輕,凡事且多思量,當取則取,當斷則斷,當舍則舍,去吧!他日若想爹孃,便來此地!”
韓鐵虎的聲音悠悠傳出。
韓遠大喜,抱起滄海鯨吞劍蝶,激動道:“謝謝阿爹,謝謝阿孃,孩兒定然闖出一番事業,風風光光的回來……”
韓遠就這般走了,穀梁妃悄悄跟隨他十餘里,最終被韓鐵虎召回。
“由他去吧,他有自己的人生……”
又過了五年,韓鐵虎與穀梁妃也離開了這太湖之畔,他們的屋宅卻還在,宅中有一短褂小童,每人清掃屋舍,從不與他人說話。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