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放在凡間,你也算是有姿色了,怎麼?莫非你今日還真要嫁人?”
此時那蠻王上前兩步,向著韓鐵虎拱手。
透過穀梁妃和韓鐵虎的對話,他已經揣測出韓鐵虎不簡單,能讓天魔教教主躬身稱門主,那定然是東山大地絕頂人物,他不敢輕易得罪,卻道:“想來閣下與我娘子頗有淵源,在下西漠外道蠻像國蠻王札由基,與娘子情投意合,一見中情,斗膽敬稱前輩門主,請門主賜我等祝福。”
韓鐵虎瞥了蠻王札由基一眼。
西漠蠻像國,他從未聽過。
事實上,他對西漠知之甚少,只曉得有東夷山,南北縱橫萬里,隔斷大地,其東便是東山五國,其西便是西漠,據說西漠之地大漠連天,風沙終日,乃是荒瘠苦地,而西漠之人缺乏教化,乃是蠻夷土人。
但今日看這蠻王札由基,雖然覺得此人粗獷,倒也與自己想象中的西漠蠻夷不一樣。
韓鐵虎這邊未說話,穀梁妃卻是欠身對著蠻王札由基行了一禮,道:“蠻王厚愛了,事已至此,可見你我並無緣分,這婚事便作罷了吧?”
“什麼?”
札由基一瞪眼,“娘子你怎麼了?你不是說了要隨我往西漠麼,怎得就沒了緣分?本王還待你按照東土習俗,穿了紅裝,選了吉日,前來迎親……哎呀,本王座下魑魅魍魎還送了性命,這、這……娘子你莫要開玩笑了,若你不隨我走,按照你們的話說,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穀梁妃看了韓鐵虎一眼,又對著札由基搖頭:“蠻王恕罪,是你理解詫了,本作從未說過要為你披戴鳳冠霞帔,只是說今日乃是良辰吉日而已,也並未說過願隨機往西漠,只是說有機會會往西漠看看大漠風光而已。”
“你,你……你耍本王!”
札由基受不住了,“本王兩百歲了,第一次對女子動情,竟就如此?不行,本王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你,你騙我感情啊!豈有此理!”
言罷,這札由基真氣一提,就要向穀梁妃出手:“今日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本王就是扛著,就是揹著,也一定能將你帶到蠻像國!”
穀梁妃露出與其身份完全不符的狡黠笑容,她就往韓鐵虎身邊一站,默不作聲了。
韓鐵虎皺眉,他不知實情原有,只覺得荒唐。
那札由基也是真的怒了,竟縱身向韓鐵虎衝來,韓鐵虎張口一吐,四道靈感真氣被他吐出,迅速就化作四株封靈木,札由基只覺得如同被透明罩子仰面壓來,他哎呦一聲,就落到地上,有感覺前後左右都有強大壓力擠過來,竟然動彈不得了。
韓鐵虎這是使用了封靈木佈置下了封陣。
隨著韓鐵虎對【畫地為牢】之術的理解,以封靈木佈下的封陣也威力越發強大,已非凡間武者可以衝破。
當然,韓鐵虎也只是暫時壓住蠻王札由基,若要傷他,法力一催,封陣中燒起真火,莫說區區凡人,就是金鐵就能燒化。
“穀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鐵虎向穀梁妃問道。
穀梁妃咬了咬嘴唇,最終一跺腳,向周圍眾人喝道:“都給本座退下!”
“是!”
“是!”
“是……”
包括之前那老嫗在內,這殿中眾人全都應命而退我,無人敢逗留殿中,除了那被封在封禁中的瞪著大眼的札由基。
穀梁妃顯出一份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韓鐵虎心有不耐,道:“有何事快說,韓某已浪費不少修行時間。”
穀梁妃這才向韓鐵虎欠身一禮,道:“弟子想求門主一事!”
“何事?”
穀梁妃臉色一紅,卻也毅然道:“求門主……娶我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