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開啟猛灌了幾口。“說吧，為什麼行動提前。”
秦軒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句，“這次行動的僱主，是誰？”
“你問這個幹嘛？你應該知道，幹咱們這行的，規矩很重要。第一條就是，不能洩露僱主資訊。”厲楠認真的看著秦軒。
“這個我明白。這次行動是我執行，告訴我僱主資訊，不算洩漏吧。”
“不行。僱主資訊，知道的人越少，洩漏的可能性越小。”
“這話，是從機率的角度說的，並不是完全準確。即便知道資訊的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意志很不堅定，那麼洩漏的機率還是百分之百。如果知道資訊的人，都是意志堅定的人，就算是十個人知道，洩漏的機率也為零。”
“……”厲楠沒說話。這話有一定道理，但是誰又能保證意志堅定？
“別人我不清楚，但是我自己，不是意志不堅定的人。
所以，你可以把僱主的資訊告訴我。一旦遇到突發情況，我也不至於誤傷僱主。”秦軒循循善誘。
“不行。”厲楠拒絕的很乾脆。
“那我放棄這次的任務。”秦軒說的也很乾脆，來了個欲擒故縱。
“你威脅我沒用。放棄就放棄，受懲罰的是你，又不是我。”厲楠不吃這一套。
“懲罰？什麼懲罰？”放棄任務還有懲罰？秦軒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