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味的花玲身體一震,這種感覺,那個人居然來這裡了?面色不變地回頭看了臉色有些僵硬的流醉,心中嘆氣小醉他還是感覺到了啊!
也是讓他們相見的時候了,十三年了呢……
臺上,魏總管同樣開口唸著流歌的詩,“夏蓮濯濯,有子獨秀。碧葉款款,遇水益新。淤泥難掩其純,百花休爭其真。尋塵中魅色,唯現水中仙。”
乍聽此詩,薛書生不屑地輕哼一聲,既然是以水媚兒的“媚”字為題,自然指的便是女子之美。這個毛頭小子說的竟是水中的蓮花?詞不達意!
樓上樓下,坐看好戲的人中,有不少懂得作詩吟對的少年才俊,聽到流歌作出來的詩,紛紛露出讚賞之色。
甚至不少的粗野之人,也聽出來了誰好誰次。紛紛對著流歌指點起來,低聲說著什麼。
流醉就算再怎麼不肯承認,也得嘆息一聲,自己這大皇兄文采比之這薛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