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司空鈺見到此人,不由得驚叫一聲:“張公公?”
“姑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張公公一臉慌張,喘息急促。
司空鈺心中一沉,沒想到她那絲不詳的預感竟然這麼快就應驗了。只聽張公公壓低聲音說道:“瑤主子將蘇大人囚禁起來了。而且……而且蘇大人竟然是霜帝的兒子!”
“一派胡言!”司空鈺冷著一張臉,說道,“我師兄怎麼可能是霜帝的兒子?張公公您一定是搞錯了。”
張公公心中著急,沒想到司空鈺對他說得話竟是一概不理,他心中一急,這才想起來懷裡的東西。他連忙掏出那塊玉佩,說道:“姑娘,你信不過雜家麼?”
司空鈺見到張公公手中那塊雙鳳翔,臉色便沉了下來。看起來,這個張公公所言非虛,他也決然不會用蘇離弦貼身之物來騙她:“如此,請公公借一步說話。”
張公公點了點頭,似乎也害怕旁人見到他,連忙跟著司空鈺走進承睿軒。承睿軒中幾人均被驚動,連忙跟上司空鈺一同進了屋子。
“張公公,可否與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到底站在哪一邊?”司空鈺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張公公只覺得有一陣壓力迎面而來,不由得肅穆起來,認真說道:“清平夫人及先帝……哦,不,是霜帝。他們夫妻二人對我有救命之恩,雜家不敢忘恩負義。”
司空鈺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這個張公公倒也是個值得託付的內應。她又問:“公公,現在情況如何?您說霜帝……又是什麼意思?”
張公公點了點頭,回答道:“雜家念及清平夫人恩澤,一直在泠清宮當差伺候著。後來瑤主子住進來,收到寰帝恩寵,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在宮中的地位便又跟著漲了不少。只是沒想到兩個月前,雜家無意中發現了瑤主子的寢宮中還有暗室,也是那時候發現霜帝看並未有死。”
“雜家害怕,也就趁著沒有人發現的時候跑了出去。可今天蘇大人本是已經從泠清宮中離開,可發現玉佩丟了才折了回去,無意間闖入暗室,卻被瑤華捉住了。雜家在院子裡找到蘇大人的玉佩,也就回宮中去尋他,這才發現蘇大人已經被人挾持。雜家知道諸位都是為蘇大人謀事,這才連忙趕來通知姑娘。”
司空鈺手裡攥緊了雙鳳翔,頭腦裡迅速轉動。
她像是已經想好了前因後果,對張公公說道:“公公,司空鈺有個不情之請。”
張公公擦了擦腦袋上的汗,答應道:“姑娘請說。”
“還請公公為我們在宮中留意瑤華動向,千萬要保護我家蘇師兄和霜帝的性命。”司空鈺長身拜倒,只希望這次託付之人能夠值得信任。
張公公點了點頭,高聲應諾:“就算姑娘不說,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司空鈺為張公公開啟屋門,說:“今日公公只是來我承睿軒喝茶,其他司空一概不知。”
張公公也明白司空鈺的意思,他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便越有暴露的可能性。於是他走到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雜家在宮中也不是經常能夠遞上話,倘若將來真的出來事情,姑娘可莫要怪罪於雜家。”
司空鈺拱了拱手,說道:“公公放心,司空懂得分寸。”
張公公聽她此言,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於是轉身走出了屋子,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
陸以軒沉不住氣,拎起劍便要衝出去。
司空鈺連忙將他攔在門口,問道:“陸師兄,你想要幹什麼?”
“殺進皇宮,將離弦帶出來也就是了!”陸以軒閃身想要走過去,可卻都被司空攔下,不禁詫異:“司空?你讓開!”
司空鈺微微一嘆,說道:“陸師兄切莫莽撞。不然救不來蘇師兄,也會將我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