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奎這幾天幾乎被這件案子逼瘋,縣委縣政府不斷打電話催問,市公安局也不時要他彙報。可案子到現在都是迷茫的,殺人兇手依然沒有確定,只是應付性地將女性死者的丈夫作為犯罪嫌疑人,但那傢伙如入地了一般,到處翻遍了也找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更別說從他身上找到什麼證據了。
可以說,專案組到現在甚至連偵破方向的無法定下來。見省刑偵局局長點將,馬小奎點了點頭,說道:“在省公安廳、市公安局的大力幫助和無私……”
馬小奎先廢話了一通馬屁,然後才說起729殺人案的有關情況。說完這些基本情況後,馬小奎接著表白自己和自己的手下如何的努力,他說道:“……,雖然白天天氣酷熱,晚上蚊蟲叮咬,但我們廣大公安幹警以苦為樂,以苦為榮,變壓力為動力,從局領導到普通民警都奮戰在第一線。從昨天早上開始,我們藉助上級的技術力量,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放站裡翻查了幾百噸生活垃圾,花了整整二十七個小時,吃住在垃圾場,這才找到二名死者生前所穿的衣物……”
大家開始都還認真聽著,藉此休息休息緊繃的腦筋,但聽到馬小奎的話裡不斷穿插那些無用的屁話,幾個專家出身的人就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一道道不怎麼尊敬的目光朝他和他身邊的人掃來。
市公安局局長王展顯然也發現了這個情況,連忙插言提醒自己的這個親通道:“馬局長,你就從技術方面談談死者身份的追查情況,以及你們的其他進展。”
馬小奎其實也知道大家的情緒,可沒什麼可說的他只能這麼廢話。聽了王展的話後,他抬起頭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說道:“女性死者生前是我們縣雙清酒廠的下崗職工,自從下崗之後沒有再就業,也沒有做小生意,據我們的調查,周圍的鄰居反映,她下崗之後經常帶不同的男人回家過夜。她和她丈夫的婚姻名存實亡。
但她與周圍的鄰居人緣關係一般,沒有聽說過她有什麼仇人,即使她帶男人回家,周圍的鄰居也只是背後對她有看法,但沒有上升到仇恨甚至殺人的程度。
男性死者的身份現在尚無法確認,只能排除是雙清縣城的。我們正在全縣進行排查,最終結果可能還要三四天……三天才能出來。我們的從垃圾堆了找男性死者的衣物有:深藍色牛仔褲一件、灰色內褲一條、帆布皮帶一根、皮涼鞋一雙、白色背心一件、錢包一個。白色背心前後寫有大小的數字5,錢包裡有現金三十七元。
刑偵專家對找到的衣物進行了技術分析,加上之前的驗屍,我們得出如下結論:男性死者經濟情況一般,不是從事體力勞動的職業者。身上有三處陳年傷痕,但都是輕傷、輕微傷遺留下的。……,符合無職業流民的特徵。”
馬小奎繼續說道:“我們對女性死者的丈夫進行了大量細緻的調查,有街頭小販證實此人於7月29日五點左右凌晨從案發場所所處的小巷子出來,然後沿著街道步行了一段距離。
此人以前是縣紡織廠的保衛人員,五年之前自己辭職成為無職業者,在縣城呆了半年後開始南下廣州、深圳尋找工作。我們沒有查到他的有固定的職業和工作場所。據周圍鄰居和他以前的同事、朋友反映,他們聽說此人在外地拐賣婦女兒童並以此為生。但我們在各地公安機關都沒有查到相關他的案底記錄。”
……
省公安廳刑偵局局長熊達能見馬小奎彙報得差不多了,用目光示意他停下來,然後說道:“好,大家聽得也差不多了。我提議採取的辦法是我們來一個正反二方的辯論。辯論的一方是支援女性死者的丈夫有最大的行兇嫌疑。辯論的另一方則否認女性死者的丈夫是犯罪嫌疑人。現在大家先回想一下,然後自己確定是那一方。……,可以了嗎?好,現在誰先發表自己的看法?”
熊達能說完,眼睛慢慢地從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