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將郭援大軍引出城來圍殲,到時將軍只需敗上一陣,讓其上當便也是了!”
“可是……”
潘鳳還欲再說,卻被張凡伸手攔住:“不可浪費了將士們的生命和軍師的苦心,無雙,你就按計行事便好!”
張凡都發話了,潘鳳還能說什麼,只好苦著臉答應下來,周圍諸將皆不言語,暗自好笑不提。
次日,潘鳳又來到城前挑戰,大罵郭援不識好歹,郭援昨日一天都心思掙扎,聞言更加暴怒,也不知是在怒自己還是在怒潘鳳,當即便提戟備馬,殺出城來:“今天你別跑,我們見一個輸贏!”
潘鳳心說我跑什麼,要不主公鳴金收兵,你的首級已經記在我的功勞簿上!
他想要說話,卻又想起昨天張凡和徐庶田豐的囑咐,心裡不由一苦,看來今天自己還是得跑,而且是敗了後跑,這臉可丟大了!
正思索間,郭援已經持戟殺了上來,潘鳳心裡憋的慌,便抬斧大戰,這一次他可是鼓足了勁,郭援一時竟然不敵,被壓制。
“這廝今日怎變得如此狂暴!”郭援大驚失色,連忙奮起十二分精力來敵,這才堪堪將局勢穩定住。
兩員猛將相鬥,那聲勢簡直驚天,彼此相鬥五十餘回合不分勝負,雙方都打出了真火,攻擊更加迅捷暴力。
正相鬥間,忽然聽到張凡軍陣後方傳來一聲大喝:“殺!休走了風雲亂!”
模糊間,郭援只見一隊人馬從張凡軍後方殺來,那分明是己方的衣甲,不由面露喜色:“難道是主公來救援了?”
“笑個屁,有你哭的時候!”
潘鳳心底暗罵一句,面上卻裝出一副驚慌的模樣:“不好,是袁紹的大軍!”
他的大斧雖然還在猛攻,但明顯慢了下來,而且偏的厲害,顯然是無心戀戰,郭援趁機反攻,佔據了主導地位。
“撤!快撤!”軍中傳來張凡的大喝聲,軍隊快速向後撤去,與來軍接觸,一陣刀光。
兩軍對壘,張凡軍明顯不敵,加速撤退,而來軍銜尾追殺不止,這邊潘鳳見到這種情況,顯得有些慌亂,險些被郭援一戟刺中左臂,於是不敢戀戰,大吼一聲撥馬便走,亡命狂奔!
“小子,你不是囂張嗎?怎麼跑了?”郭援在後大笑,潘鳳哪裡理他,只是狂奔不停。
郭援的副將見狀出城,問道:“怎麼辦?追不追!”
郭援有些躊躇,因為除了衣甲旗幟外,他並未看清是否真是袁紹的大軍,可看眼前這模樣又不似作假,如果不援助的話恐被問延誤戰機之罪,他在袁紹軍中本就不受待見,若被問罪,那就真斷了前程。
思來想去,他咬牙道:“留一般兵馬守城,另外兩萬人隨我追擊,幫助主公殺敗風雲亂!”
於是乎,郭援便領兩萬兵馬殺出城來,望著“潰逃”的張凡軍追殺而去,由於是銜尾追殺,所以他面前盡是穿著袁軍衣甲計程車卒,他看了一陣,不由喜道:“主公之兵馬個個雄壯,何愁不能將風雲亂趕出青州?”
旁邊的副將連聲稱是:“不止如此,進軍冀州都不是沒有希望!”
兩人相視大笑,領軍加速追擊。
不多時,他們便離前方的“袁軍”越來越近,郭援當即吼道:“是哪位將軍領兵,可否出來一見?”
說話間,便前前方轉軍陣中走出來一個騎白馬的將軍,不過讓郭援一愣的是,此人尖嘴猴腮,雙目細小,賣相著實不好,偏偏此人還一臉賤笑:“喚本將何事?”
郭援心裡頓時嘀咕起來:“此等將領都能隨主公征伐,緣何我卻沒份?實在太不公平!”
頓了頓,他道:“不知主公何在,可曾親來?”
那將嘿嘿一笑,道:“袁紹?那縮頭烏龜正在北海城裡吃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