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去達成自己的目的,韓馥此人的秉性可見一斑!
薄情寡義,志大才疏,這就是韓馥最真實的寫照!
高覽當日被張凡一箭射中,此刻仍舊纏著繃帶,傷勢並沒有大好,精神頭本就不是太足,所以韓馥對此也不以為意,顧自在一邊樂著。
天元城的奪回是一個階段性的勝利,可高覽總有些心神不寧,韓馥如此作為有背信棄義之嫌,或許會遭遇公孫瓚最狂野的怒火,這一點不得不防!
雖然心頭多有怨念,但高覽絕沒有背叛的心思,當下朝韓馥一抱拳:“主公!我們應當時時提防,小心公孫瓚狗急跳牆!而且我們現在雙敵在側,主公身邊卻沒有一個真正能出謀劃策的人物,這樣十分不妥,不如將沮授先生從牢獄中釋出,讓他戴罪立功?”
他這話一出,韓馥頓時擺了擺手,冷笑了幾聲:“公孫瓚被我擊敗,元氣大傷,他怎敢再與我為敵?而今我糧道暢通,不再受制於人,公孫瓚和風雲亂兩人雖然都是世之梟雄,但冀州終究是我的主場,只要步步為營,他們又能奈我何?公孫瓚會被驅逐,而風雲亂必定會被滅殺,此等反賊天人共戮!”
韓馥自信滿滿,鼻孔都快朝天了,他並沒有釋放沮授的意思,言稱等自己擊敗了公孫瓚和張凡時再將其放出,讓沮授自己看一看最後的結果。
高覽還想再勸,忽然門外跑來一個哨探,手持著一封書信遞至。
韓馥一愣,展信而觀,忽然仰天大笑,幾乎笑出了淚花:“我說如何?我說如何!公孫瓚遭逢大敗,想要趕回他的幽州去了!哈哈哈!事實也是如此,冀州是我的天下,又豈是他可以囂張的地方?”
“公孫瓚要回幽州?”高覽一驚,脫口而出。
韓馥抬起了下巴,揚了揚手中信件:“這是公孫瓚的親筆書信,言稱幽州有變故,他將即刻回去,會從高陽城邊路過,同時將糧草輜重送於我,希望能與我締結盟約,互不侵犯!”
這番話把高覽說的一愣一愣的,不是說公孫瓚乃是世間虎將嗎?怎麼會這麼輕易承認失敗,甚至不惜低下高貴的頭顱?
“主公,小心其中有詐!”高覽提醒。
韓馥長身而起,他整了整衣袍,一副傲視天下的模樣:“無妨!我料他也不敢妄動!到時候我們嚴加防備,再派一員偏將去接受糧草輜重也就是了,不會給他可趁之機!”
高覽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對,不過聽聞韓馥這麼說他也就沒了言語,只要小心一些,料想也不會有大礙。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又有哨探來報,說是公孫瓚已經率領部隊來到了高陽城不遠處,欲與韓馥見上一面,而後道別離去。
韓馥大笑不已,感覺面上無比光彩,他帶著高覽一起登上城頭,眺目遠望之際,城外的情景果然如此,足有數千匹戰馬駐足而立,為首一員大將銀盔銀鎧,正是公孫瓚!
“見過韓州牧!”論官職的話公孫瓚確實是要比韓馥低了一級,他在馬上叉手施禮,微微低頭。
韓馥樂的大笑:“公孫將軍緣何如此快速的離去,不在冀州多留幾日了?”
這話語無比的囂張與嘲諷,公孫瓚眼裡精芒閃動,他暗暗咬緊牙關:“不了!幽州將有大變故,我必須要儘快趕回去,我相信風雲亂定然不會是州牧大人的對手,不日就會滅亡,我也就不橫插一腳了!”
這些話韓馥很是受用,他面上的笑意更濃了,兩人之間又對話幾句,公孫瓚說自己需要儘快趕回去,一些糧草輜重無法攜帶,有意要送於韓馥,讓他出城來接收。
韓馥雖然傲慢,但本性膽小,他自然是不會出城的,於是派出偏將趙煉,帶領三千人馬出城去取糧草,送公孫瓚回幽州。
城門口一時忙碌起來,趙煉帶領著三千大軍出城而去,他需要清點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