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滿,殺手不該主動說話,更不該干涉王爺之間的合縱連橫。
殺手明白王爺的意思,急忙單膝跪下解釋,“楊歡可能會藉機混進來。”
“聖曰王帶了多少人?”誇曰王問。
“十幾名衛兵,不到二十。”
“衛兵留在營外,只許他一個人進來。”
“是。”
殺手退回原處,心中保持高度警惕。
聖曰王來了,也是滿頭大汗,這個夜晚好像特別悶熱,他根本沒看到角落裡的殺手,徑直向誇曰王走去。
殺手放心了,這位又老又胖的王爺絕不會是殺手假扮的。
“我的好侄兒,你這回可是鬧大啦。”
“是嗎?我可覺得還不夠大。”
聖曰王左右看了看,終於發現孤零零的殺手,“這人是誰?值得信任嗎?”
“但說無妨。”誇曰王迴避了問題。
聖曰王咳了兩聲,“老汗王下令了。”
“是嗎?”
“密令,我們幾個都接到了,說是誰能平定你跟老察的爭鬥,誰就是繼承人。”
誇曰王依然不露聲色,終於明白為什麼好幾位曾經傾向於自己的王爺臨戰變為中立,原來還想著汗位,“你來做什麼?就為了告訴我這個。”
“我來勸你停戰。”
“你想不動一兵一卒就結束戰爭,讓老汗王立你當繼承人?”誇曰王覺得這位叔叔的腦子比大曰王還要糊塗。
“沒錯,等我當上汗王,將會特赦你與老察,王號與地位不變,只是不能再留在龍庭。”
“哈。”誇曰王怒極反笑,“我也給你一個條件,現在加入我的陣營,交出王號,以後你可以留著鳥和美酒,找一塊肥美的牧場安心養老,否則,我會把你的藏酒分給將士,就著烤鳥肉全都喝光。”
聖曰王搖搖頭,“唉,好侄兒,事情比你想象得複雜,聽,送信人來了,我打賭這是一隻烏鴉,大大的烏鴉。”
烏鴉不是一隻,而是一群,七八名士兵簇擁著一隻擔架走進來,擔架上面躺著渾身鮮血說不出話來的將軍沒人報告戰況。
誇曰王走下座位,走向重傷的將軍。
殺手從一開始就有危機感,但他沒敢開口提醒,突然間,危機感升到頂點,“當……”
第一個字出口,第二個字永遠留在嗓子眼裡,眩暈襲來,殺手伸手去摸刀柄,結果心口中了一刀。
出刀者抬起頭,頭盔之下分明是一個女人。
誇曰王止住腳步,認出衛兵之一正是龍王本人,奇怪的是,龍王似乎只是一名旁觀者,包括他在內,所有人都讓路給一名女子,女子雖然穿著衛兵的服裝,卻沒有易容。
“你是誰?”誇曰王大惑不解,對這名突然冒出來的敵人感到匪夷所思,尤其是看到連聖曰王也對陌生女子畢恭畢敬。
(未完待續)一般的汗水,堅定語氣,“五王尚未聯合,他們相互忌憚,沒有使出全力。”
誇曰王在桌面上啪地拍了一聲,語氣陡然變得嚴厲,將帳篷裡的人都嚇了一跳,“五王若是肯聯合,早就奪得汗位,還用等到現在?事情很簡單,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你們卻不肯摘取,反而談什麼‘守勢’,今晚的戰鬥沒有守,守即是失敗,即是滅亡,擊敗曰逐王,諸王自會低頭,此時露怯,只會鼓勵聖曰王這樣的懦弱傢伙膽大起來。去進攻,現在。”
“是。”將軍忙不迭地應命,“我這就下令,派八千騎兵直衝曰逐王營地。”
“八千?我以為咱們有一萬五千名騎兵。”
“傷亡了一些,還剩下一萬三千人。”
“嗯。”
將軍愣了一會,然後驚愕地說:“全軍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