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姑娘都在這兒,你相中誰,呵呵,第一次來吧!給你打折。”
得,這相當於菜市場會所,集美食,洗浴按摩等特色。這樣就下面管的不嚴。(筆者九十年代末期絕對遇見過這樣的,那時候暑假跟著家裡人出差,見到的比這個猛。當時出了一個小縣城不遠,長度也就一兩公里左右隔著百十米一家,甚至有的地方還很擁擠。當時不知道情況,明白了之後也大家顧不上吃飯,開車落荒而逃,找下一個村鎮隨便吃了點。這時候也有,少了而已。乾站著馬路上招搖的,都說是釣魚的。老司機們都有經驗。恩,閒話說的有點多了。呵呵”
張子劍大聲說道:“我們是來買木材的。”
“切,騙誰呢?誰不知道這兒掛著木材廠的牌子。早就黃了,你看看哪裡哪兒還有木頭,木屑都沒有,過來偷吃別找那麼多借口,知道你嫩放不開,一會給你找個更嫩的,我們這人十七八多的是兒。”
要是有色心的人,估計心裡早就楊洋了。張子劍用眼一掃也沒看出個多漂亮的來。別看人多,這些女孩也都是二十多歲上。要說在年輕的,估計也有。也都是被窮逼的沒辦法才走上這條道路的。這和後世失足不同。
這年代的人還是有些純真,可能被騙,可能自願。後世被騙被逼的肯定有,但只能說少數。大部分都是被生活物質所逼迫,崇金,拜金,往往思想以改變,性質問題就有所改變了。
當然,都是出來賣的。沒啥高貴可言,不管啥目的,還是為了錢。
高飛急了大聲說道:“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還報警!我們做啥了你報警。你說清楚,不然我告訴你,今個你走不來。”
對於這種人,威脅是沒用的。你說一句人家定一句。而且真報警,片警來了處理不了幾個。說真的,人家還真沒做什麼。就是跟警察說,開飯店的搶生意。這些女孩一轉頭回去就當飯店的服務員,你能說什麼,你也證明不了啥。就算你想親身體驗,找證據。關鍵還得看警察的態度。關兩天就出來了。改變不了啥。
張子劍轉身開啟車門,坐在車裡。隨後高飛也跟上來。見到還有女孩拍窗戶,張子劍發動車,那些女孩見到人家要走,也都哄散了。當然也是罵罵咧咧的走。
“張縣長。太不像話了。”高飛氣憤的說道。
“你還想反映?就算取締這些,她們也會變著法的做生意。”心中說著,也是一嘆。過不了幾年,洗頭髮,足浴滿大街都是。當然這時候已經出現溫字頭的洗頭髮。除了小商品有名氣,洗頭房更有名氣。
張子劍早就注意到院子最後面的一排房子,門口還有幾個腦袋伸出來看熱鬧的,想今天這種情況並不多見。
張子劍開車過去,下車後對著裡面人說道:“你們廠子在不在。”
“你是誰啊!找我們廠子啥子事情。要租地方可真沒了。你沒看到門外都佔滿地方了。”其中說話的這位年歲也在五十開外上,上衣穿著65式警察綠色上衣。洗的顏色暗淡不少。
張子劍側頭看到屋內還有幾個人,也是伸著脖子打量張子劍。屋內一張小方桌,亂亂的放著撲克牌。
“我看你們這兒有些房子,那邊還有廠房,稍微拾到拾到還行,地方也大,這邊都沒洗浴,我想弄個歌舞廳和洗澡的地方。”
聽張子劍說完,對方請張子劍進屋,說道:“我叫張克群,原先是廠裡的辦公室副主任。現在還是副職。老闆聽你口音外地人啊!貴姓。”
“咱倆一家,我也姓張。”張子劍笑呵呵的坐下。對方也沒給倒水,也沒低煙。
張子劍明白,他是有求對方,從自己兜裡拿出一盒中華,看到的人,眼神也變了。
自己拿出一根來,交給高飛,讓他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