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講到這裡又一停頓,王雅莉在副駕駛座上,聽得入迷。兩眼更是直勾勾的看著張師傅。
“怎麼不講了。”王雅莉好奇的說道。
“要不,讓張師傅晚上給你講。”張子劍帶著一種怪味說道。
“不嘛張師傅,現在講講唄,聽的入迷了,快說說,到了古城衡市怎麼樣了。”
“衡市。那隻不過是他們流竄的地方,多加了幾條命案。增加了他們的罪惡。到最後,流竄到江省廣昌,在那裡是他們的終結。”張師傅說完,換了換擋,加速車子的飛行,也沒管後面的麵包跟上跟不上,但前面烏拉烏拉的警車是追上了。
“怎麼,就這樣講完了。”王雅莉帶著不情願的口氣說道。但還眼巴巴的期盼著張師傅再講吓去。
“你是江省武警第二支隊的?”坐在後面的錢雲寒突然問道。
“是的。”張師傅回答。
“哦怨不得知道那麼多!”錢雲寒點了點不再說話,兩眼看著同事們的警車。一場惡戰如同“二王”事件一樣,如此警力,不知道會不會傷亡太大。
“老錢,怎麼還皺著個眉頭啊”張子劍在邊上問道。
“這次的案犯比較棘手啊這兩位也是軍乾子弟,對槍支瞭解多。”錢雲寒說道。
張子劍又問道:“支援什麼時候過來,要不請求特種部隊出面。”
錢雲寒很驚訝的看著張子劍,兩眼瞪的大大的,又搖搖頭一聲嘆息。張子劍一愣問道:“怎麼不妥嗎?”
“是不妥。要不是你和這位市政府的同志,還有你身上的證件,我先就把你抓了。我就納悶你是不是當兵的,警察能用特種部隊?笑話,最多也就武警,可現在大搞快速機動隊伍,就是特警,和特種兵差不多,只是咱們這邊還沒搞起來,不然,追到山裡也不怕。”錢雲寒說道。
張子劍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特種部隊是對外的,對內還是需要警察和武警處理。也就張子劍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兩次危險的時候,他的家人才越權調動軍隊上的人。不然光違規就夠一般人受的。
“對了,你們帶著狙沒有。”張子劍問道。
錢雲寒又一個怪眼神,看著張子劍,又嘆了一口氣,真不明著這小子怎麼當的兵,是當傻了,還是根本就不是兵。
“怎麼?”張子劍一反問。
“我們是警察。”錢雲寒說道。
開著車的張師傅幫著錢雲寒說道:“只有武警才有那種武器,警察配備的火力小,微衝算是猛的,只有特別情況下,才動用五六沖和八一扛。而且還是武警配備。”
“哦,明白了。”張子劍點了點頭,忒丟人了。沒和警察打過交到,誰知道他們裝備的是啥。感覺前世警察聽威猛的。裝備也不差啊
車載電臺傳來沙沙的點流聲,報告逃犯的行蹤,已經堵截的情況,前方路口已經設上障礙。錢雲寒認真的聽著,臉上也帶著緊張的表情,心中也在擔心著什麼?
張子劍從背後抽出他的那把小手槍來,擺弄了一會,還自言自語的說道:“回頭弄一把更帥的槍來。”
就在張子劍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錢雲寒兩眼一亮,驚訝的看著張子劍。臉色也帶著少許的喜悅。嘴唇帶著稍微的哆嗦,衝著張子劍說道:“你家裡是部隊裡面的?”
張子劍被問的一愣,在看到錢雲寒那張激動的臉,更是納悶,心道,這位是怎麼了,就算猜對了我家是部隊上的也也不用這種表情吧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小老弟。幫幫忙,在雁蕩山後,也就是背面,我只知道有支部隊,小老弟啊你要是能幫著給調動過來協助我們,感激不盡啊”錢雲寒更是握著張子劍的手,說道。
錢雲寒也是沒有辦法,武警部隊正在調集著,前面的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