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還是我的手段更厲害。”
細微的說出個求字來,蔣柏山再也沒有聲音,耷拉個頭,一動不動。洪主任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頭抬起來,看了一眼,又伸手mō他手腕上的脈搏。mō了一分多種,洪主任拿出幾根銀針來,對著蔣柏山身上的幾個xùe位紮了幾針。
蔣柏山再次睜開眼,正好也低著頭,看到xiōng上還有肚子上幾根針灸的針,再抬頭看著洪處長,那種表情看起來很悲慘。
“醒了,那麼咱們繼續。”說著直接從他身上拔出針來,拔針的時候,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沒個針眼哪裡特別的疼,又是一種煎熬,蔣柏山緊緊的咬著牙,突然感覺自己身上有點力氣。
當蔣柏山身上裹上電褥子,在被兩chuáng被子包著,室內空調又加大溫度,洪主任繼續問道:“你很能扛啊!什麼動力讓你這樣咬牙扛啊!家人受到威脅?還是你自己受到威脅?”
蔣柏山沒有說話,他在感受著一點溫暖,那種溫暖讓他很舒服,尤其是冰冷過後。
兩三分鐘後,他的額頭上出現了豆大般的汗珠。又像是在忍受著,沒有那種冰冷的哆嗦,沒有刺骨的感覺,而是一種悶熱,不是灼熱的那種,而是像在無風的沙漠中。
見到蔣柏山繼續沉默,他的jīng神稍微好些,嘴角帶著冷冷的笑容,又說道:“盧彩雲,你認識嗎?”
蔣柏山始終沒說話,洪處長伸手擰著留在他頭頂上的一根針,一股劇痛,讓蔣柏山渾身的神經在chōu搐著,縮緊般的疼痛。臉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不到一分鐘,蔣柏山臉上的表情僵硬的嚇人,也不知道是咬牙久了把肌ròu繃的僵硬的效果。
從能說話到現在,蔣柏山受的罪雖然沒有毒打之類的狠刑,但這種折磨人的方式不次於歹毒的行刑,而他面前的這位洪主任,時而冷笑,時而皮笑ròu不笑,總給人一種劊子手的味道。
不管洪主任怎麼nòng他頭頂上的針,他始終咬牙堅持著,這種硬骨氣又讓人佩服又讓人咬牙切齒,恨不能拿著刀子給他來個千刀萬剮。
洪主任停手後,又讓人把他身上的棉被和電熱毯去除,又給他點水,緩緩氣。洪主任也知道,在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和補充點水分,用不了一個小時,他絕對tǐng不過去。不過讓洪主任很好奇,一個沒有培訓過抗審訊的人,有多大的意志能硬tǐng下來。
大道理他比誰都明白,這些小手段確實能讓人tǐng過來,要不給他加點料?
洪主任出去的時候,chōu了一根菸後,喝了一杯水,接著走進來,繼續他的審訊?
蔣柏山不是一般的嫌疑犯,他身上的秘密很多,除了一點冰山一角之外,其他全都是空白,洪主任是審訊專家,他不光有著豐富的審訊經驗,更重要的是他動的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學。
而且他不像是jǐng察一樣遇到的嫌疑人都是平常的犯罪。而他面對的經常是一些受過訓練或者接受過技巧的嫌疑犯。所以一般的審訊技巧,如誤區詢問法、限制詢問法、訓斥法、造勢法等。對於這些人都不太管用,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最先開始用溫柔的方式來試探,排除,當認定是頑固分子,才會動用非常手段。
之前洪主任也是軟硬並用,是在沒有效果,才會對蔣柏山動用刑訊。他們這個部mén有這個特權,必要的時候可以用。雖然上面給的壓力很大,時間確實的也很緊,許多人還等著這個案子立功,都知道是塊難啃的骨頭,所以洪主任肩上的壓力也不小,沒那麼多的功夫跟他用犯罪學他一套。
刑訊是最快的一種方式,尤其是在對方軟硬不吃的情況下,必須下重手。
接下來,洪主任將會對蔣柏山玩個更狠的,叫挑筋。在不破壞面板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