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艇在海上起伏的顛簸著,像是開足馬力的拖拉機在坑窪的小道上賓士,那種上下的顛簸隨時能把人拋入海中似的。
陳南一手抓著船舷上的扶杆,另一隻手扶了扶臉上的眼鏡,後又翻過手臂擦拭一下臉上的水澤。其實他的半個身像是淋透一般。
此次出海也是接到了,苗哥的命令,讓他獨自去碼頭,找一條0765的艇,到時候上船就成。可他上船了,誰知道這條艇這麼趕時間。他還不時的往回看看,當出了十幾海里外,除了還是的過往船,後面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船跟來,他心裡總算放心一塊石頭,好在那三位大少沒派出兩位殺神似的人物,這幾天他覺都沒睡好,出門都感覺後面有人跟蹤著。
張劍得到訊息後,對著電話重複著問道:“出海了。”
“是的,我們要跟上,容易暴露目標,所以只能看著他離去?”電話中的人說的。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回來吧!”張劍放下電話,又給盯著三少那邊的人打過去,問問那邊的情況,那邊倒是很穩重,由於從首都調過來三十多號人,底氣十足,再加上現在還上著火,只要有找麻煩的,絕對先滅了再說。
別看自家的媳婦沒讓張劍管下去,可張劍知道。還差那麼丁點事兒。總得知道那位苗哥和對方有什麼齷齪的交易,想拿把柄,就得堅持到後。既然已經進入遊戲,不能說不完就不完啊!
陳南所坐的這艘艇慢慢的靠近一艘不大的遊艇上,帶著忐忑的心上船後,就看到後甲板上站著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敞著胸膛,在褲腰帶上彆著一把傢伙。嚥了一口唾沫,變一個帶墨鏡的男的招招手領進船艙內,內部豪華奢侈。兩旁都是長條的沙發,中間擺著玻璃的茶几。
而正面坐在以為穿著白衣的男,端著盛紅酒的酒杯。
白衣男指了指自己不遠的沙發,讓陳南坐下。此時的陳南也沒辦法。這種氣勢下不是他這種小混混拽的時候,再說面前這位白衣人就是他的老闆,苗哥。
“苗哥。”恭敬的叫了一聲苗哥後,陳南坐下側臉的看著苗哥。
“看你挺緊張,要不要來一杯壓壓驚啊!”苗哥笑呵呵的說道。
“不,不用。”陳南慌忙的搖搖手,隨後又低下頭。耳朵中盡是聽著苗哥的笑意,冷冷的直透他的心房。那股寒意從心裡置頂腦門。說不怕那是假的,苗哥是什麼樣的人他不知道,但每次見到他。總帶著一股股的寒意。就是這種寒意讓他怕,讓他服從。
“先給我說說,你怎麼幫我辦的事兒,還有怎麼接觸那三位的,他們又怎麼說。”苗翰喝了一口紅酒後,看了陳南一眼,接著晃盪著杯中不多的紅sè液體。
多少有點緊張的陳南平定一下心情,嚥了一口吐沫,扶了扶那金絲眼鏡說道:“苗哥,我就派了兩人去跟著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被人家發現了,找上門了,是跟著派去的那個華仔找到歌舞廳的。我的人都不是對手,就是拿著傢伙近距離的對著,都不行。出手太了。簡直像是軍隊中出來的高手。”說到這兒,陳南稍微一頓。側臉的看著苗哥。
“你都說了。”苗哥此時臉上很是平淡的問道。
“是的。”陳南點頭的應道。
“還說了什麼?”這位苗哥像是不放心是的,想要知道全部的細節,陳南也把那天發生的,還有打電話是遇到張劍兩人也說了出來。
在苗哥那種似笑不笑的眼神中,陳南額頭上汗水直下。這種壓力比張劍嚇他的壓力還要猛烈一些。
“這麼說,你這幾天都被人跟蹤著?”苗哥再次問道。
“好像,好像是,或者不是。我也不敢確定。”陳南再次嚥了一口唾液的說道。身好像微微的顫抖著。
“嗯,你上船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著啊!”說道這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