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輕微的一笑,這女人的下巴稍微尖了點,也不是那種瓜子臉,長相看著也一般,就是在裝扮上華麗了一些。
又大量的張子劍一番後,微笑著說道:“這不是來給張縣長添麻煩了嗎?禍還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引出的。你說現在乾點事兒吧!成本都很高,尤其是工程上的活,要是不琢磨點,還真不夠給人買盒煙的。我弟弟也就是看到別人明目張膽的做些手腳,才有偷工減料的舉動。但他乾的活,也確實實在,沒到那種拿土沙,黃沙用。黃土當水泥用的地步。所以啊!想請跟吳總那邊說句話,把能改動,返工的地方返工。要是全返工,整個工程完工後。也都能賠進去了。
張子劍看看趙弼勇,還是昨天事兒。只不過出來箇中間人罷了。
這種事兒,張子劍不想管,哪有說自己掏錢,幹豆腐渣工程的。好在這也是私人性質的活,要是公家的,只要不出事兒,送點禮,吃吃飯,這事兒也許也就糊弄過去了!吳金德畢竟是出資的。之前的投資就讓他受到老大委屈。張子劍還沒想到怎麼補償人家呢?現在又弄出質量事件。
幸好張子劍在這人給壓著,不然寧願撤資受點委屈和損失,也不想在這兒。能投資旅遊的地方多了去了,幹嘛還非要在這兒受氣啊!
張子劍點了一根菸,說道:“讓我怎麼張口?我好不容易請人家過來,這就已經給面子了。至於吳金德把工程報給誰,我也不想管。之前有些領導還給我開條子,現在出事兒了,還跑我這裡來。我都覺得夠丟人的了!還有臉這事兒再去找他?
不是說我不給你們面子,面子都是自己掙的。我可以告訴你,辛田縣的活,要能幹好。將來還有的是,現在要是放手不幹,將來不管誰的關係,一律不給接。現在算算光工程隊就幾十家。大小公司也十幾家,一旦上了黑名單,甭想在辛田縣接到一個活。”
張子劍口氣說的很嚴厲。讓這位曹芳女士聽的心裡很不舒服。
官腔也經常聽,見過比縣長大的官也不是沒有,也不想想現在的處境。據說過的很不舒服。
曹芳還是保持著笑容說道:“我和劉源劉市長的公子是同學。到時可以找機會幫張縣長和劉市長坐坐。”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第一個擺出她的身份來,告訴張子劍她和劉源的公子關係不淺。第二層意思,就是引薦給劉市長。按理說縣長有機會和市領導接觸一下,應該高興。再說張子劍剛來,正需要上面的支援,這個舉動無疑就是幫張子劍尋找市裡的後臺。
張子劍倒是不屑的說道:“我給劉市長的秘書打個電話,明天就能見到,至於坐下來吃個飯也容易。”
這句話倒是氣的曹芳不輕啊!喝著剛才沒聽懂她的意思啊!還是在這裡給自己裝傻?你走正規程式,見個市長也容易,可是要私下裡見個面,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嗎?
曹芳最大的依仗也就是劉市長的公子,要說兒媳婦的話,張子劍也能稍微思考一下,看看能不能借用點力。可你一個上不了檯面的人,乾點破事都得偷偷摸摸的,能有啥力度?
見到張子劍真的對自己不屑,心中也是大怒,臉色瞬間也是變色。邊上的趙弼勇和稀泥的說道:“這件事,讓張縣長好好的想想,咱們今天倒是有些唐突了!”
曹芳站起來後,帶著冷笑的看著張子劍說道:“我聽說,市紀委受到過不少舉報,說你暗中操作工程,借用職務給人方便。”
張子劍到很坦然的說道:“現在官難做,動不動的就這一手,乾的太好了!上面查,乾的不好吧!上級領導不樂意,那麼需要誰樂意,才能做好官呢?紀委要查,就查好了,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好了!我還有事,不送?”
出門後的曹芳怒氣的對著和他一起走下來的趙弼勇說道:“趙總,你是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