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置嗎?打井隊幫我們打了兩口井,都是廢的。誰也想不到會出沙子。自打打井隊撤了後,我們就不能借用裝置繼續打井嗎?這筆錢不是我個人用,都掛在村上。你可以去查。我接著說,這打井裝置我們是租用的,給鎮上錢的,而且還都是舊裝置。”
胡南的話讓王超好一陣楞,這和匿名信不符,要是胡南說的是真的,那麼匿名信就屬於誣告了。但從瞭解胡南這個人,他說的話,不能信,起碼百分之七十不能信。賬目掛在村裡,集體貪汙嗎?還有,就算以集體的名義,鎮上也不能亂借打井裝置,目前是保管在鎮上,沒有給鎮裡使用權的。哪怕是舊機器。而且胡南還說了一句租借。這裡面已經產生了費用。錢怎麼上繳法?要是讓王超知道一個月的租金才一百塊錢,能吐血。
和胡南溝通後,雖然沒要到自己想要的,已經明確的點到點子上了,上面是想找鎮裡麻煩而不是他的。只要他多說幾句話而已。可是對方不上套,更不上路。那麼也只能再找找村長劉貴生了。
第二天見到劉貴生的時候,直接把他帶到村委,而且還給他看了一些賬目,全都是近期弄沙賺到的一些小錢,真正的大頭,還沒給他們,都是賒欠。
這些小錢維持著打井出沙的費用,而且還給王超介紹了一下村裡未來發展的藍圖。這都是經過村幹部們集體意見。現在還在保密中,沒傳達出去,不然不會誤解他們村委這種舉動。
王超想到找原村長趙大海。怨得不到不多說,似乎不往目前這屆幹部身上潑髒水。也不願意扣上帽子,讓他接手斑鳩塘村的班子。
其實他還從劉貴生這裡得到一個資訊,就是他們村在種植試驗田。因為鎮上幫他們聯絡了一家大型公司,種植農作物,為了保證灌溉田,鎮上也都是大力支援。不管是種子還是化肥,誰種植,誰得到補貼。而且種植出來的東西一旦符合大型公司的要求,全面回收,而且答應比市場價值高百分之二十。
辛田縣不大啊!這種合作的事兒,應該會從縣裡傳出來。作為縣的人,應該有點風聲才對啊!可是從目前看,什麼樣的大型公司要弄試驗田呢?
而且辛田縣的土地本來就少,種植糧食都不夠吃的。怎麼能出現讓人收購的問題?這事兒不是小事啊!可是要拿這件事兒彙報,就偏離了他下查案的目的。
自己始終沒從劉貴生這裡打聽出到底是啥大型公司要收購農作物。不過農作物也分幾種,主要水稻。大豆,小米。而且不光是他們村,十幾個村呢?
這話又引起王超的興趣,回到縣裡,就開始打聽,最近有沒有什麼公司,來縣裡收購農作物,尤其是搞什麼試驗田?而且他打聽的地方是種子站。肯定是出產了新的種子,才搞試驗田。
他不知道金陵鎮誰牽的頭,根據斑鳩塘村弄打井裝置,最上心幫助的是鎮長張棟,從而推斷,張棟和某企業達成個協議,從金陵鎮推廣新品種子。
每次新種子發行,都帶有風險的,雖然從目前瞭解到才十幾個村試行試驗田。但能保證成功率多少,那麼失敗了,十幾個村的該怎麼補償,還有他們吃啥?怎麼交公糧。等等的一切都讓王超想了一個遍。
可縣種子站也沒得到推廣新品種子的實驗申請。這種事兒,應該是私下達成協議的。帶有很大的風險性。種子站的站在也提出上報縣裡,要求縣裡調查。總不能圍繞著個別人胡來不是,而且還是十幾村上百畝的試驗。
這一舉動無疑又給王超通了一條路。弄沙的路子算是沒戲了,根本查不出啥來,但是種子的事兒,就純屬於違規操作了。這裡面會不會有金錢交易,會不會有違規操作,濫用職權等等違法行為?
這也讓王超心裡暗自高興,上面交代的任務,他完不成,怎麼讓領導再次信任。很簡單的一次操作,扣個帽子完事,可是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