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兩眼一瞪說道:“交代清楚,你想知道什麼?”
侯偉強微微一笑說道:“真相,你和單奕之間的事情,到底什麼事?”口氣凌厲帶著壓抑,眼神中的目光更是直愣愣的看著張子劍的雙目,這是心裡壓迫,為的就是讓張子劍感覺到害怕,可張大少是誰,這招明顯的免疫。
侯偉強知道這招失敗了,從張子劍那種嘲笑的目光中就知道,也是擱給別人,怎麼說這種威嚇性的心裡戰術絕對讓人緊張。可對於背景深厚的張子劍,更不會怕。
“哈哈!還是那句話,想知道,找王澤明來。”張子劍說玩,動手吃飯。他不想再和侯偉強兜圈子,不光浪費時間不說更沒意思。張子劍再等待時間,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十幾個小時,總之,侯偉強擅自對他審訊就是不對,調查沒有這麼調查的,瞭解情況也得客氣點吧!弄的張子劍現在一點自由也沒有。
張子劍算是記住侯偉強了,這位更是針對他,不難想象,侯偉強是揹著眾多人這麼做的,到底是誰這樣的針對張子劍呢?突然,張子劍想到一點,難道是張家的對頭,難道侯偉強是對方的人,想從張子劍壓死人的事上做做文章,讓張家難堪。
不然很難解釋侯偉強為何的這麼大膽,冒著得罪人,甚至這身皮要扒掉的危險審訊他。想到這一點的張子劍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永遠不會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猛不丁的被張子劍說出這句話來,侯偉強心裡本來就虛,加上張子劍突然的話,讓他心裡更難受,悶心的自問:是啊!還有機會嗎?兩頭都不落好。
看著張子劍的眼神,呆呆的,張子劍這位衙內是得罪了,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還要看新來的政法委書記。但這不是致命的,真正的危險來自於單奕手上的證據,只要那些東西一露面,侯偉強不光政治生涯沒了,相反他更會是一個囚犯,對於警察來說,這事絕不能生。
侯偉強也想過向張子劍妥協,可事到如今更是難辦,只好硬著頭皮一頭黑的走下去突然,張子劍包裡的手機,滴滴的響著,所有的人的目光放在那個揹包上,張子劍側頭看了一眼隊長侯偉強說道:“我可以接個電話嗎?”
侯偉強在猶豫,心裡也在爭鬥著,明顯和放還是不放,一樣的性質。隨後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張子劍接起電話,他叔叔張建軍來的,張口就說道:“你這小子,幹嘛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張子劍輕聲一笑說道:“沒啊!現在被警察請來吃飯呢?飯菜不錯,就是不自由。”
“怎麼?他們難為你了。”張建軍口氣又變了,心裡還在怪罪王澤明是幹什麼吃的,難道不知道張子劍是張家的人嗎?還要為難他!於是又問道:“怎麼個情況。”
“沒什麼?非要我說,要知道真相,我和單奕的究竟有什麼過節,我就看過那孩子一眼,這就是過節了?”張子劍再說話的時候,明顯的聲音太高,又看著侯偉強說。
張子劍也會給侯偉強施加壓力,明顯,張子劍透過電話在訴苦,而讓侯偉強猜想通電話的是誰?
心中更是衡量了很久,他不敢在冒險了,心中有了決定。
張子劍通完電話的時候,侯偉強說道:“怎麼不吃了。”
“我在想一會我出去,我吃什麼?”口氣生硬,嘲弄的眼神盯著侯偉強。見對方搖搖頭,張子劍雙臂抱著胸前,身體往後一仰,一聲不吭。
侯偉強起身說道:“我想我們之間有點誤會,我請你過來是協助調查,瞭解情況。”
“哦!哼!就這些。”張子劍也不爽侯偉強這麼軟蛋了,本想還能再玩玩,沒想到一個電話,就著這位刑警隊的隊長妥協的投降了。雖然張子劍很想出去,可現在,張子劍總在想侯偉強為什麼會妥協。
沒有什麼比早出去更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