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因為哥們義氣亦或者是不懂法,不知法而被判個年吧?!”
聽到這麼嚴重,那些人中已經有人露出了惶恐的神情,這是他們老董家的事情,與自己的關係並不大,大不了不在他廠裡幹活就是了,大不了那拖欠的工資就當時買個平安算了,這張剛才不是說要在這原址修建一個更大,待遇更好的工廠的麼?
那董家的子弟一見這人心散了,便就吼起來道:“你嚇唬誰啊!犯罪又怎麼著?你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打傷我叔叔,就不是犯罪了?這,也算是故意傷人罪吧!”
張子劍不由的在心中撲哧一笑,這還算是個懂法的人,居然還知道故意傷人罪!真是有才啊,張子劍看了看在場的眾人說道:“鄉親們,你們剛才也看見了,我們的同志連碰也碰那人一下,又哪來的什麼故意傷人了?反倒是你,與那躺在地上的這位,胡亂說話,我們是可以告你誣告的,這誣告罪也是要被判刑的!而且,我們這裡這麼多的證人,派出所的高所長也在這裡,親眼見了,你們便是想要抵賴也是抵賴不過去!”
“你嚇唬誰,我叔叔好端端的就會在地上打滾麼?我們這裡可都是親眼見著你們政府人員打人的!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啊?!”那青年扯著嗓子喊,想要在聲音上就壓過張子劍一頭。
可是在張子劍與派出所的眾人怒視下,敢於響應的也只有那麼老董家自己的子弟而已。“我二伯的老丈人可是縣局辦公室的曾主任啊!你們怕個蛋球啊!我跟你們說,這磚瓦廠要是沒了,我們老董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青年見這形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急了!張子劍嚴肅的看了看高慶忠,又轉過身去,對著圍觀的群眾正色的說道:“同志們,這是**裸的黑社會份子的醜陋嘴臉啊,今日,我張子劍就為大家除害!誰有冤屈的,請到派出所高所長這裡來申冤!我們對於這些黑社會份子要採取嚴厲的打擊!”高慶忠等張子劍的話語說完,揮了揮手,大聲說道:“凡是屬於董家黑社會勢力的份子通通給我帶走,與董家黑社會勢力無關的眾人請立即離開場地!”高慶忠大聲說完,所裡的警察、聯防隊員麼便就準備上前拿人了。見這真的動真格的了,那些花錢僱來的,礙於哥們義氣被找來的,還有被董家以不拖欠工資而糾集起來的工人們一下子都散開了,便是董家中的一些人也退了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而那在場中叫囂的年輕人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是這個樣子,連忙對著張子劍氣勢洶洶怒吼的喊道:“你們這是公報私仇!你們這是欺負我們董家沒人,告訴你,我二伯一定會讓你知道厲害的,到時候,你便是跪下來求我,也沒有用!”張子劍冷冷的看著那青年,嘴中冷笑的說道:“猖狂!無知,他要有膽子來,叫上曾廣新一起,我看看讓我怎麼跪下。”
看著高慶忠帶著人快的控制人,還有轉身跑的,但主要的人已經被控制起來?
“拆!”隨著張子劍高聲的下達了命令,這還沒等孟翔聯絡來的施工隊動手,這圍觀的老百姓和原先的工人,就開始動手了。先下手為強啊!裡面還有好多值錢的呢!工資沒,可有其他東西頂賬啊!趙洪祥又是驚喜,又是羨慕的走了過來,將郭小四戴上了銀手鐲,笑著恭維道:“秦鄉長好身手啊,不愧是見義勇為的能手!”張子劍看看衝擊最猛的工人,衝向辦公區。就對著高慶忠和孟翔說道:“這磚瓦廠裡的裝置與辦公用具一個也不能毀了,將這些東西送去董家去!”孟翔點了點頭,可心中黯淡啊!年紀比張子劍大十幾歲,可經驗和霸道上,卻有點差距啊!
磚瓦廠的非法佔地與偷稅漏稅的事情最終由強制拆遷與一張罰單而暫告一個段落,董與當場鬧騰的比較兇的幾個董家子弟被以流氓罪而抓獲,並且關在開區派出所的審訊室,其中董更是以糾集無業人員阻撓執法公務和流氓罪兩個罪名被連夜突擊審查。這一下子,董家可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