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銷售處的工作人員說,他們也不知道我弟去了哪裡,而且我弟已經欠他們三個的工資。”
張洪波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看趙斌說道:“趙經理就斷言張洪濤攜款跑了,那縣裡的銷售點本來就是一個空殼子而已,而且還欠了工人工資與獎金。”趙斌有些不樂意了:“張洪波,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就斷言,難道不是事實麼?這張洪濤人也找不到了,這在縣裡的銷售處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房屋之類的都是租的,唯一算得上額可以抵債的只有那幾張桌椅而已,我也託人局的朋友查了一下他那銷售處的賬戶,裡面一點錢都沒有。這還不是攜款跑了麼?”
張子劍點了點頭,雖然還沒有肯定這張洪濤是不是真的跑了,可是據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這趙斌的分析不錯,你要是有錢你會拖欠三個月的工資?你要不是攜款跑了,你為什麼就如此的玩人間消失了了?不過現在在張子劍心中還有另外的疑問,這張洪波將公款借給自己的堂弟,這趙斌吃回扣,想來應該都是比較機密的事情,怎麼就洩露了出去了?
又是誰寫了那一封匿名信了?這匿名信有沒有其他的人收到了?既然現在已經找不到這張洪濤,而且也沒有張洪濤家的具體家庭住址,這事情就比較的難辦了,一是透過戶籍科聯絡省城警方進行查詢,還有一個那就是瞎子摸魚,顯然這第二種方法簡直就是扯淡,不過張子劍總是隱隱覺得這一切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這匿名信中的內容十言六虛,不過那真實的四成之中,顯然是比較有根據的,看得出來,寫這封匿名信的人應該便是趙斌亦或者是張洪波身邊比較熟悉的人,亦或者是他們身邊比較熟悉的人洩露了出去,這一封匿名信的本質並不是偽劣反腐倡廉,亦或者是出於正義,打抱不平,張子劍有預感,這封匿名信的真實目的一定是衝著張洪波,衝著自己,甚至是整個開區而來的,可是,誰又對張洪波,對自己有這麼的深仇大恨了?!
果然,第二天張子劍接到了侯立國的電話,問道:“這張洪波是怎麼回事?挪用公款借給了他弟弟,而且還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壓制建築公司的趙斌全額提前付款,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啊?那張洪波的弟弟提供偽劣鋼筋被查出來之後,攜款跑了?”
張子劍淡淡的說道:“我還在查!再說局紀委沒給你彙報?”
侯立國電話的那頭停了停說道:“有人寄了匿名信到了縣紀委,縣紀委準備調查的時候,你那邊就出事了。而且那匿名信中證據確鑿敘事完備,講解真實可靠啊。對了,信中還提到了你知情不報,包庇隱瞞。”侯立國在說道最後的時候,都想笑。在背後拾到張子劍就沒意思。出了這麼大的事,張子劍沒火算是好的,但也恰恰讓對方抓住,知情不報,不作為。
張子劍也笑著說道:“想笑就笑吧!我感到很蹊蹺,想查一查!”張子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人在背後推手,想搞亂我的佈局啊!”侯立國那頭語氣緩和了一點,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就暫時不作為吧!匿名信的人知道的,我想看看誰會蹦躂。”
侯立國的言語更為的堅定了張子劍的判斷,便如同是撥雲見日一般將張子劍的心思弄得是一片透亮,張子劍緩和問道:“之前的事情還不好說,可是知道這張洪濤攜款逃跑的事情,確實只有張洪波一家,趙斌與我知道,這些人定然是不會將這事情洩露出去的!”侯立國那邊“嗯”了一聲,聽張子劍繼續說下去。
“所以,我有一點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人為策劃的,否則那匿名舉報人何以能夠知道的那麼詳細,而且還這麼迅的知道了張洪濤攜款逃跑的事情?!”張子劍越想,越是覺得自己的推理正確無比。侯立國那頭,沒有吭聲,半響才回答道:“你先排查動機,控制影響!”頓了頓,侯立國又接著補充道:“我先通知縣局低調處理這個事情的!”張子劍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