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基礎上生產出產品來的。”
這才是朱建平來這裡真正的目的,訂單多,生產跟不上·這本來是件好事兒啊!可在這種好事的情況下是有隱患的,怎麼杜絕這種隱患,很多企業都存在這種隱患,是普遍現象,要去除這種隱患,那麼從什麼地方下手,毛巾廠集重資再次生產,那麼能否起到良好的迴圈狀態?還是坐吃山空的把這六七千萬給吃沒了·在想辦法弄資金?
牛光然看看吳潤忠,吳潤忠回他一眼,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侯立國心裡確實樂了。這件事兒還真應該把張子劍這廝弄過來·朱市長今個好不容易認真一回,收拾一下自己的手下,他是不是要添點油把火燒旺點。
牛光然說道:“毛巾廠在市委市政府和惠安縣縣委縣政府的關懷下,拿出資金來讓毛巾廠再次輝煌起來,這離不開縣委和縣政府領導們的決策,當然毛巾廠還是靠著自身的硬功夫,開啟銷路,暢銷全國。”
“我不是聽你這些,據我所知,你們現在賒欠了七百多萬的貨了吧!新廠的建設·還有引進的裝置,這就佔用三分之二了,剩下的那點資金夠你們生產的,你還能tǐng多長時間,資金迴圈有什麼計劃,我光聽你說訂單銷量多麼多麼好·那麼資金回攏有機會沒有,給我說說。”
朱建平直接點到點著上,這回牛光然也不在看吳潤忠了眼sè了,他知道再看一眼還是狠狠的瞪他啊!於是說道:“是這樣的朱市長,我們銷售部門成立了回攏資金小組,現在小組的人已經全部外派了。”
“企改是有個過程的,過程是艱難的,老的模式必然會讓一家企業沒落,那我們就創新嗎?要多動動腦子,這在裡我也不給你們壓力,當然我知道你們會說,不賒欠,東西銷售不出去,賒欠要不回賬來,那麼能不能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呢?希望毛巾廠的同志們共同協力度過難關。”
朱建平口氣很是緩和,確實沒給毛巾廠啥壓力,但話中的意思,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們,賒欠不是長久的辦法,你得想辦法把賒欠的帳要回來,形成良好的週轉。
牛光然其實心裡很是委屈的慌,之前吳潤忠已經警告過他一次,這回是大市長,他不得不在回款上想辦法。在一個他知道,他們的產品比其他的同型別的產品要高個五六分,而且質量還真是一般,就這種產品能打通關係讓人家賒就很了不起了。
只能怨裝置老舊,質量跟不上,但他知道不能說,只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而且昨天銷售科還給他彙報說銷售出去的產品大部分擠壓著在銷售商手中,產品走的很慢。甭說要錢了,人家都差點讓他們拉回來。
牛光然忍著心裡的憋屈點頭對朱建平鄭重的說:“保證完成任務。”說完這句話他就後悔了。
朱建平感覺差不多了,這就要走,挽留市長用餐的話,牛光然當然沒機會說,但縣委書記在這兒。
侯立國微笑的說道:“朱市長,這都到飯點上了,要不嚐嚐毛巾廠食堂的伙食怎麼樣。據我所知這裡的大廚可是一把好手。”
“不了,等毛巾廠真正走上軌道的時候,我在來嚐嚐大廚的手藝。潤忠同志和光然同志留下來研究研究方案,讓立國同志代表大家送我吧。”
他這麼一說,別人也不好再送了,都知道朱市長要單獨和縣委書記談話了。
侯立國坐上朱建平的車,除了毛巾廠的大門,朱建平就對著司機說道:“去衛東。”
轉頭對身邊的侯立國說道:“咱們嚐嚐小張同志的招待飯如何。”
侯立國也笑起來,說道:“估計這小子能美的鼻子冒泡。”
“哈哈!”朱建平很隨和的笑了幾聲說道:“之前張子劍對毛巾廠的計劃我也是看過的,你和小張幫著毛巾廠籌集七千多萬,市裡很多同志不解,說實話,我也不解,稍微換換領導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