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傳呼機出滴滴的聲響。小風扇還在轉。汗水還在流淌,感覺身體很空虛,疲累感讓張子劍還緩不過勁來。
看看身邊白色的身軀,睡的很死,呼吸很均勻,臥躺著,臉上有點皺眉。張子劍感覺昨晚是不是太那啥了,折騰的人家不輕快,火大也不能那麼折騰人的。
走到外加看了看傳呼,顯示三個呼號,折回來拿起電話回個去。第一個是小舅子陳文輝來的,只給張子劍說,那件事找好人了,事情出奇的利索。對方同意了,轉校去南市陸院特種指揮專業。這邊也給開好證明了,過兩天就走。
張子劍納悶,劉海鵬咋就那麼好說話,原來小舅子陳文輝和徐海濤找了國防大的一位校黨委的,這位也是陳老爺的嫡系人物,政工出身,還是位中校。按說這種黑活的事,弄不好就被黑鍋,但小太子爺的話,還要聽的,於是在國防大招待所巧遇這位劉主席的嫡孫。客氣幾句後,就把事情說了,你這種人才來這裡白瞎了,簡直是浪費啊,南市的陸院最好的指揮專業。你不去那裡進修,來這所中高階軍官學府進修有點拔苗助長。
劉海鵬也是心灰意冷,早先暗戀的人已經屬於別人的,離開也好,遠離傷心地。還能找個合口的專業,就這麼著求這位遞話的人幫著轉關係。
嘿!這位也沒想到事情辦的順利,還能欠自己一個人情。當下就告訴程式怎麼走,怎麼寫申請。
這種事也就是有人才能辦,兩頭都打好招呼!不然南市陸院能接收?
第二個電話是何保國來的,各部門都到位了,就等張子劍說開機了,張子劍回話說明天一早吧。記者,電視臺的都叫上,也搞個儀式,再買些禮物,準備送人。安排好後回第三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他自己的正牌夫人,對方第一句話就說道:“劉海鵬申請調離了!”
“哦!他調離好像不管我什麼事吧!你給我傳呼,就告訴我這件事,還是指望我高興高興。”張子劍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事是他gan的,可人家不同意,自己也沒辦法強調人家走。而且還是人家樂意走的。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冰冷的口氣很嚴厲。
“什麼意思,你認為我讓他走的。你不看看他那個壯樣。還有說話的口氣,行了!要是沒事,我掛了!”張子劍不耐煩加上口硬的回道。
“你!行,張子劍。後天他要走,我送送他,陪我一起去,你要是能給他道個歉,我原諒你前面做的,不然,我讓你什麼都得不到?”電話裡透著那股彪悍的冷氣,直抵張子劍心窩。這算啥,威脅。
張子劍在心裡快的盤算著,妥協吧,又太傷自尊,不妥協吧,威脅性太大,真要惹惱了這位,說不定做出毀滅性的事來。
“為啥我要道歉!”張子劍還在嘴硬,雖然是他出的注意不假,可劉海鵬是自願走的。憑啥要他道歉去,這事不掰明白。還真窩屈的慌。
“你心裡明白,我不多說了,來或者不來。”電話裡的聲音像是最後通牒。
“明天給你答覆,我想想。但你也不要逼我,不然你也沒好果子!”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一股子憤怒猛然扣上電話。
可能動靜太大,把熟睡的許佳琪給驚醒,迷濛著眼睛,說道:“你醒了!”還想說什麼,直接看到身影撲過來。
“疼,疼。”許佳琪叫喊著。
張子劍稍微一猶豫,還是硬硬的進去。
“那裡不行,疼。疼。”驚醒的許佳琪伸手夠床頭櫃上的一件東西時,滿臉疼痛的說道。
“後門,油,油,抹上。後門!”疼痛的表情和猛力的撞擊讓許佳琪說話斷斷續續的。
張子劍這頭牲口有些瘋,一股子怒氣全部洩在許佳琪身上,沒有憐香,沒有憐憫,更沒管疼痛的叫喊,更沒理會臉上的淚水。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