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書記的領導下,侯立國冷笑一聲後,說道:“請你記住,沒有我的任何簽字,不許撥款,王書記也不行。你還的直屬上司是我,不是王書記,王書記讓你當上這個財政局的局長,不是讓你當他的走狗。你要是不陰奉陽違,我隨時都可以撤了你。”
侯立國這話把崔福建逼的死死的,雖說罵著崔福建帶有侮辱性,可崔福建也只能懦弱的接受,趁著縣長不在陰了他一把,這算是大仇,但現在不能鬧的僵硬了,畢竟侯立國說的對,王書記就算是一把手,畢竟不屬於他直接管理,還是侯縣長說了算,要是鬧僵了,違令不尊,那可就犯忌了,王書記都保不了他。
就在侯立國召見崔福建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立國嗎?我是王志剛。剛聽說你回來,我在縣招待所給你擺慶功宴。”王書記打這個電話的意思,就是想和侯立國緩和一下關係,兩軍交戰還有掛牌休戰的道理。他是想和侯立國商量一下這筆錢怎麼非配利益。
“對不起,王書記,我剛回來很累了,都是為了縣裡的工作,不存在什麼慶功接風這樣的形式主義,**教導我們要實事求是,我喜歡用事實說話,那些凡夫俗禮的還是免了吧”侯立國沒給王書記任何面子就扣上電話,這給對方一個訊號,你把我惹怒了。
崔福建見到縣長用那種口氣和態度對縣委書記說話,心裡有點發虛,黨政是天敵這事不假,要是侯立國的砍刀真要砍他崔福建的脖子,也是輕而易舉的,畢竟人家是二當家的,手中的權利也很大。而且還是在他的直接管轄內,挑刺很容易。
侯立國對著崔福建擺了擺手,讓他消失,當崔福建帶著冷汗走到門口的時候,侯立國發話說道:“記住我剛才的話沒有。”
“記,記住了。”崔福建趕緊的消失在侯立國的視線內。走出縣政府大樓,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假在火上烤了,黨政爭奪的第一戰場就落到他的肩上。
侯立國在辦公室靜靜的呆了兩個小時,期間想了很多問題,想要放開手的幹,就要把政敵給擺平,不然光拖後腿啥也幹不成,空虛光陰而已。
想了想又個張子劍電話,問道;“明天又時間嗎?”
“幹啥”張子劍好奇的問道。
“陪我去趟省裡,幫我約見白書記。”侯立國說道。
“挺不住了。哈哈,你也有挺不住的時候。這次剛開始,你就找外援,不怕你老子說你無能啊”張子劍嘲笑的說道。
“我不想把自己的正事讓政治給牽絆著,不然啥也幹不成,全都在爭鬥中。”侯立國說道。
“還記得我們回來的時候,說的什麼?”張子劍提醒道。
“修路?”侯立國有點詫異。
“是的,把路修的好好的,把大量的資金用在修路上,剩下一點,用在籌建開發區上。窮人窮慣惡劣,見到那麼多的錢,不知道怎麼花,各自為自己的小利益做打算。估計那位王書記已經把一部分錢的用途做了計劃。但我敢保證,這裡面沒有修路這一條。”
“嗯有點道理。修路資金量很大,先把通往市裡的路翻修,在把縣裡和其他鄉鎮的路打通,能把資金佔用一半,不夠的讓他們自己想辦法。”侯立國感覺張子劍這個計劃可行,其他建設可以緩慢一點,但路不能不修,用張子劍的那句話,路不通,那個投資商願意過來。
“我現在就列入計劃。”侯立國最後說完這句話扣上電話。本來很好的心情,讓人給擺了一道,擱給誰誰都不舒服。
要修路,就得把縣交通局給抓到手裡,好在之前交通領導換人,那個衙門的領導現在還是個牆頭草,得想辦法把他拿下。不然在來個不聽話的,侯立國要抓狂。
侯立國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個包間,用飯店的電話給交通局現在的局長牛淼森打過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