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侯立國一愣。質監局差不多就一清水衙門,就算受賄也不多啊!但這和幹部的生活作風兩種概念,生活作風是紀律問題,但受賄就是犯罪啊!
侯立國側目的看著張子劍不曉得這廝有想玩什麼huā招。
“還是用匿名信,我發現八分錢能幫著幹好多事?”張子劍微微一笑的說道。
“說重點?”侯立國不耐煩的說道。
“陳彬這個人我多少還了解點,意志不是太堅定,早在電視臺當臺長的時候,屁股就不是很乾淨,現在傍上個周凱紅,在質監局也是橫行無阻啊!給衛東來了掃dàng,給他送禮的就不少,所以我有充分理由覺得這小子是個突破口。”
張子劍繼續說道:“先敲打一下,用匿名信探路,紀委要是不當真,我們就有藉口了,為啥畢慶珍能查,他陳彬就不能查?我讓人收集陳彬的證據了,只要有點眉頭,咱給他玩個實名。”侯立國搖搖頭說道:“這種打擊報復是不允許的,太明顯了。”
“我剛才不是說探路嗎?算是敲打敲打某人。”張子劍的話明喜的指的是吳潤忠,周凱紅是他的堅定盟友,打擊陳彬相當於給吳潤忠等人難看。
就在張子劍和侯立國說事的時候,鐵三角也在一起吃飯,楊春成說道:“想不到對方堵窟窿很麻利啊!我就納悶了,畢慶珍的位置沒那麼重要啊!”
“我猜是王〖書〗記背後指揮。不然不會這麼利索,要是畢慶珍的事情成立,他能好受?惠安縣畢竟是他工作過的地方。一起的手下不是沒有。”周凱紅說道。
吳潤說道:“一個畢慶珍成了轉折點。讓施隆鑫去建設局,我們還要加大點籌碼?”
“先觀望一段時間吧!現在夠亂的,幹部調整是重要的,這次常委會應該能研究一下!”楊春成說道。
張子劍和侯立國吃過飯後,下午,把〖派〗出所的於新剛叫過來。問了幾句話,於新剛算是拜在張子劍門下,不過張芋劍一般不會用他,就想這次畢慶珍這件事,不是說於新剛辦不了,而是他不合適去做這件事。
透過於新剛張子劍瞭解到辦事最利索的叫喬文海。在於新剛走後,張子劍拿起電話,給李強打過去,說道!”晚上有時間嗎?帶上你那幾個兵,我請客。”
“成在哪兒?”李強微微一笑的說道。
“你找個清靜的地方,我買單就成。給我打傳呼就成。”張子劍說著就把傳呼號告訴李強。傳呼機郵電局給他送來一陣了,他在國外,基本上沒有,這時候才想起來,有他畢竟方便的很。
晚上,李強給張子劍打個傳呼張子劍回電問吃飯的地方。隨後就去縣城。
“李頭。今個怎麼選這裡,平時不見你來這裡啊!”喬文海和王科鵬來的最早。此地方是縣城的一家會館。吃喝聚會,打牌等娛樂的地方,一個大院,環境也聽優雅。民國的時候是位地主老財的宅子。文革的時候破四舊把這裡折騰的不像樣,後來就充公了。破落後也沒人修啥,去年有位體制內的小科員辭職下海,把這地方包了,huā了一筆錢從新拾到一番,本來想弄夜總會啥的,可要弄了就有點不倫不類,所以就弄文雅點,只要吃喝玩樂。
張子劍聽說過這裡但沒來過。李強選在這裡是因為他被人請到過這裡。知道這裡都是小包間,環境也很清靜,就是消費不低。
“衛東的張〖書〗記請,算是答謝你們幫忙?”李強對下面人也不避諱。直接就說。
“吆!我說今早左眼皮蹦呢?原來遇到好事啊!”喬文海笑呵呵的說道。
“你咋不說你早上看到喜鳩在叫啊!”李強頂上一句喬文海更樂的說道:“我想說來,可這話太老套了。”韓文海接著說道:“我最佩服的就是張〖書〗記,李頭,說實話,一手能把衛東改成那樣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