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大傢伙先聊著,等著李宏昌的助手把標書和圖紙弄好,李宏昌然他趕緊回去,讓那些預算員趕緊的計算,照著張子劍提供的數字做。張子劍對著譚鴻飛說道:“你現在給李友錚打個電話,讓他派兩個預算員和技術員過去,他們熟悉這邊建材的價格,能省出考察建材價格的時間來。”大侄子,高!我謝您了。”李宏昌伸出大拇指來,嘴咧的不輕,有對譚鴻飛說道:“老弟啊!麻煩您吶!人工費我給雙倍啊!”
譚鴻飛笑了笑,這人還真有點糊塗,剛才他跟張子劍稱兄道弟,他剛衝著張子劍喊一句大侄子,現在又跟他稱兄道弟的。笑著著,拿起張子劍辦公桌上的電話,打起來。到了中午,在衛東招待所吃著飯,李宏昌說晚上在六市吃,當然他準備的好東西,這次就沒領過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崔唯含把預算員和技術員送過來,李宏昌讓人把他們送到六市住的酒店。看崔唯含的時候,又多看一眼,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這位小妮子做在張子劍的身邊,有時候還和王楠楠嘀咕幾句。
精通此道的他能不看出事兒來。心道:“幸虧給他準備的高階點。沒白費心思。”
閻宏旭坐在他的身邊低頭說道:“老譚比你精明。”
宏昌也不得不服啊!好在他比譚鴻飛有優勢,他是靠著首都的關係打進來了,還掛這個長輩,但也不能倚老賣老,該給的利要給足,該準備的禮物也準備好。就憑著那份疏遠的關係,誰囉囉他啊!
王春霞第一次來,是沒做好準備,好在他jī靈的給張子劍小叔打個電話,這個電話起到絕對作用,省了不少心。
在吃飯的桌子上,都是自己人,張子劍也不避諱的對李宏昌說道:“給你報的四億三千萬,我讓人精心的算了兩遍,利潤都給你留出來了,而且還是在質量好的情況下。別扣差那點質量上的利潤,要做咱就做最好的。”
“張少啊!你放心,我拍著xiōng口對你保證,別看我技術不行,但我會用人,要是出一點差錯,回頭你砸了我在首都的公司,我以後要在首都lù個臉,你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李宏昌的話說道這個份上,張子劍也就不再說什麼。李宏昌端著酒對張子劍說道:“張少,我知道你管著資金,到時候可得及時的給我撥款啊!做工程的最怕的就是拖,這麼大的專案,我把老底填進去也填不完啊!”
張子劍點頭對他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按照合同走。”
“那就謝了。”李宏昌端著酒,敬了張子劍一個。
放下酒杯的張子劍又說道:“說道合同付款,那個劉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老實了吧!”
“也是啊!我上會都狠狠的罵他一段,那不是逼人家,而是打你的臉。這兩天也在求我,眼看著年底了,請我給你說說好話,把尾款付給他,他啊!現在全套在這裡了,錢都投在這裡了,外貿的貨款,還有進車款還沒著落呢?前前後後兩個億仍在裡面?”譚鴻飛趁機的跟張子劍說道。
“我早就跟他說不要玩,賴誰啊!錢我都給了,那是他和承包商的問題,和我這個甲方說不找啊!我出面,憑什麼啊!”張子劍此話一說,譚鴻飛也不再說啥,知道張子劍不會去管了。承包土方工程的單位一直拖著劉濤的裝置款,人家有錢就是不給,就是報復上次他停工的事兒,上次的損失他陪的,還外帶罰款,要不是投入大了,他早就甩身出來了,可現在倒好,工程幹完了,還有好幾千萬的款子壓著,裝置錢還是他墊付的。
這回一拖,他的生意也跟著陷進來了,就算要到錢,其他生意肯定賠錢了,這回算是陪到姥姥家了。
張子劍就是按照合同給錢,給的及時,別人也看到誠信,要在其他地方給政府幹工程,不能不賠錢就算好的,一個是拖,二一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