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電話裡傳出一串輕靈的笑聲。說道:“張局,怎麼剛上來,就聽到您話中帶著火氣啊!”
“哦!是楊科長啊!在省城還順利嗎?”張子劍聽出電話的聲音是楊娜的,不過這時候打來電話,絕對不是給他彙報工作的,尤其是海天工業談判的進展。
“哎!別提了,我們大老遠的過來。人家梁朝海根本不想見我們。現在還住在駐省辦呢?不過倒是聽說你要大手的改革了。”楊娜試探的問道。
“是這麼回事,好些同志,都對改革有意見。”張子劍輕微的說道。
“看來意見不小啊!張局,其實,我也是聽說您要縮減我們的招待費用,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您越是縮減,下面意見也越大。我們這些在外地的同志們聽說後。心裡也不舒服。總之也是為了公家辦事兒,多餘出來的也不見多啊!誰在外面還不捎回點特產去,答覆人情啥的。雖說吃喝的儘自己肚子裡。可也都不是吃貨啊!咱們是吃過飯的,您看我的食量小不,其實也是為了客戶的面子。您說是不是。”
“是。你想讓我改變主意?”張子劍已經聽出她的意思來了,打這個電話雖說和聊天似的,但已經把反駁的意見當成勸說。
楊娜又笑著說的:“我哪兒敢呢?我這不是給您一個建議嗎?也是下面同志們的意思。”
張子劍說道:“我會考慮你的意思的,但希望不大,楊娜同志,你現在的主要工作是如何把海天工業的專案拉回來。而不是和我談本職工作。”
“好,我的大局長。有訊息我會向您及時彙報的。那就先這樣了,張局。”
“好。”說著張子劍掛上電話。
電話的那頭。楊娜也氣憤的掛上電話,在她身邊還有兩個她的人,急忙的問道:“楊科,張局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他要不燒把火,能立威嗎?局裡已經夠熱鬧了。想要澆滅他這把火的人大有人在,我只不過稍微的添點水。人家怎麼說也是後天硬的主,咱們只能聽令就是。沒油水就沒油水,從哪兒還扣不出點錢來啊!好在這次遇見駐省辦的老胡,不然咱們要主酒店,那位主政策一下達,自己掏腰包吧!”楊娜說著臉上也很不好看。
“今天我和三科的人還議論一下張局的這個消減制度,李科也是發火了,說張局不顧大家的辛苦,剛知道節約,怎麼不想想他們帶來的業績,其實三科本來業績也不大,就指望那點報銷彌補獎金,這樣一來,他們可算是來苦rì子了。”其中有個撇撇嘴的說道。
“別說三科,就說咱們吧!在一科面前rì子也難過啊!要不是楊科,咱們和三科有啥區別。”
楊娜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別光想著自己的好處沒了就埋怨,平時不注意點,人家能拿這個說話。你去,幫我盯著梁朝海平時去那家飯店吃飯。”
等到人都走後,楊娜再次拿起電話來,過了一會,輕聲的說道:“是我。”
“嗯,在省城進展不順利吧!再呆上兩天,不行就回來吧!梁朝海那人我知道,既然要拿捏我們,不到份上他是不鬆口,做個樣子回來就成。沒必要待著那裡。”電話中的人說道。
“是怕我把梁朝海給勾去?”楊娜輕微的一笑說道。
“是有點,但梁朝海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有了曹珍琴的事兒,他會消停好一陣,他家那頭老母雞估計這段時間天天盯著他。他也是有名的懼內的人物。他老丈人要是還活著,絕對沒那個膽在外面折騰。”
“你有膽。張子劍折騰的事兒,你想怎麼處理,他制度一弄出來,這邊就得到訊息,弄的人心惶惶的,剛才我給他打電話,就是想勸勸他,誰知,他還不領情。”楊娜說道。
“別提這小子,氣的我不輕,我現在都懷疑他怎麼爬上來的,一點頭腦都沒有。我已經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