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劍可算是傷上加傷,陳靜趕緊走上去攙扶著他,急忙詢問哪裡不好。張子劍一指劉局長,輕聲說:“扶我過去。”
陳靜架著張子劍走到劉局長跟前,現在他也沒力氣狂傲了,更沒那個心思發大火了。只是輕聲的問了一句:“我想知道我犯了什麼罪。你派大軍包圍我。我還真你以為你們是演習方,好在我用的是橡皮彈,你們他**的用實彈打我。老子命大,出點意外,你想讓我媳婦守寡啊我真想替我媳婦削你。”
這裡面知道張子劍和陳靜是小兩口的也就閻少將,一聽張子劍不著調想笑,還替你媳婦削他,靠,這話說的。當下就給張子劍說道:“小靜,帶小劍先上飛機。”
陳靜被張子劍說的,臉上稍微一變,別看張子劍無力的說話,這麼多人用實彈打。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那種實彈的滋味。每一聲槍響,打在周邊的跳彈和彈孔帶著死亡氣的火藥味,讓人的心臟緊縮,誰知道下一顆子彈會不會打進身體裡。
惡狠狠的盯了劉局長一眼。張子劍卻說道:“你叫什麼,職務。好讓我記住你。”
陳靜本來想把張子劍架到直升機上,可一聽張子劍發問,就沒動,也想記住這位公安局的局長,展開報復性。要說張子劍的報復,用雷厲風行,給人一種高調的架勢,可陳靜報復起來也不差。這就是太子兵的優勢,有仇不報非君子,張子劍一回到基地肯定住院觀察啥的,那麼陳靜就得幫張子劍出這口氣,不然,張子劍傷好之後動靜會更大。
劉局看看受傷的張子劍,在看看扶著他的軍官,有點哭笑不得,按年紀劉局也能大這兩位一倍去,守著個少將就狐假虎威了,真拿局長不當幹部,你就再部隊上的怎麼了,能真正管到地方上,他還真不信這個邪了。當下口氣一變,說道:“我是焦武縣公安局長劉波。”
“哦焦武縣,屬於哪個市的,算了,告訴你,小爺我很你生氣,丫的你等著吧,非把你這個白痴局長給弄下來。”張子劍病怏怏的說。
“小靜,還有你們幾個,上飛機。”閻少將也不想讓張大少耍什麼大少威風,就算你有仇也不能守著這麼多人說,尤其是守著他這個少將說,成何體統啊讓人把張子劍弄走後,閻少將對著劉局長說道:“準備一份這件事的報告,明天上午我在省公安廳等你。”
閻少將這話比張子劍那種威脅厲害多了,讓一個縣公安局長去省公安廳彙報也算合適,可就這麼去了,還挎著市局。劉局長的兩腮幫子直抽啊少將的話已經點的很明白了,你不是公安系統嗎?咱就在你們地盤上把這事給說說,不是管不著警察嗎?那公安廳該有權力管吧
閻少將這話說完,一轉身帶著一幫子校官又回到基地,其中還有個校官走到雪中狼小隊長跟前說了句。瞬間雪中狼消失在山林中。
直升機飛走了,剩下的警察武警隊伍在村民嬉笑中也灰溜溜的走,臨走的時候把孫書記和葛大壯也抓走。
張子劍在飛機上躺在陳靜的懷裡,感受著香豔的體香,陳靜始終抱著張子劍的身體,冰冷的雙眸看著機艙外渺小的大地。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給來這個急訓,是想讓我受苦嗎?那種危險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張子劍輕聲對著陳靜說道。
“訓練是給你一個生存能力。”陳靜很淡的說道。
“屁我是生活在舒適的大城市,吃著大餐,開著汽車,不是山野老林子,過著原始生活。像我這樣的,有幾個體驗的,就算是旅遊鑽老林子,那是玩的開心,不像我這種隨時帶著危險,知道嗎?五十多米的垂直巖壁,光不溜的,我都不知道怎麼上去的,看看我的手指頭。草蛋的急訓,誰他**的看我出順眼,給我弄出這一出來,我見了非噴他一臉。”別看張子劍現在說話沒力氣,可一憤怒,說話多少又點力氣,隨後又是氣喘喘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