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說酒吧的nv人正常生意的,比在那種洗浴洗頭房要安全多了,除了新來的,大部分都認識,甚至都能叫上名字來,開房間就算被抓,也能說兩口子。這種熟人的安全係數很高,不能用嫖娼罪來處理他。所以他很納悶,心思著,對方不會是和酒保的nv人合夥釣魚吧!想想也不對啊!
酒吧也有自己的原則,不會讓這種事出現的,他們大部分是靠著碼頭上的勞工和水手來維持,找nv人發洩下生理很正常的事兒啊!一但出現釣魚對酒吧的聲譽影響很大,再說酒吧老闆背後還有人。不會讓這種事兒發生的,但奇怪的事兒,他沒聽到,姓名,xìng別這樣的流程,而是直接上來問話,進過幾次局子的他多少了解。在碼頭經常打架,沒進過局子的人很少。
在劉寧說完不知道後,他的右臉腮重重的被擊打一下,本來腦子就懵懵的,此時更讓他兩眼冒金星,腦子更hún,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
嘴角感覺到有些血腥,口腔感覺到沙沙地疼,他知道嘴裡被隔破了。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黑影。
“知道為什麼抓你過來嗎?”前期的人再次問道。
“不知道。”劉寧說完,左邊又來了一下。疼,火辣辣地疼,這回對方沒用拳打他,而是一個巴掌直接扇過去,又響又脆。
“知道為什麼抓你過來嗎?”對方接著問,剛才的那一巴掌可把劉寧給扇的清醒,再加上冰冷的水還在他身上,那種冷冷的感覺透過神經直接上頭。
剛想說不知道的時候,見到對方再次揮動著拳過來。嚇的他往後一縮脖子,想要躲也躲不開,身子一動,帶動著手銬還有鐵鏈子嘩嘩的響。結結實實的有又來一下子,劉寧痛的都睜不開眼,其實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罰啥錯進來了。
現在只能回想著,他喝多了,去了一趟廁所,還是和自己要好的小姐陪著他進去的,之後再也想不起來了,突然發現這裡不是廁所,而是警局或者派出所的審訊室,他心裡那個顫啊!
但對方問他,他卻是的不知道,忍著強光,眯著眼帶著點眼淚,說道:“政fǔ,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喝多了,腦子一時的想不起來,給個提示,政fǔ,給個提示,我都坦白,我把知道的都jiāo代,別打,別打了,求求你們了。”
站在他面前的人把手慢慢的放下,對著劉寧問道:“你要發什麼大財,出什麼貨。”
聽到問道提示後,劉寧頓時身子繃直,身子更是抖動的慌,微微的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站在他面前的人也沒動手,就那麼看著他,而且他額頭上都是汗水,此時他身上的冰冷的水已經被那股恐懼給忘記。
等了一分多種後,他面前的人,說道:“看來你還沒清醒。”說著就衝著發愣的劉寧再次揮動著拳頭,此時也知道他心裡也在彷徨著,該說還是不該說。
劉寧被打後,身子歪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面前的人抓著他的頭髮,把他拽起來扶正,湊到跟前的對他說道:“不說是嗎?看開要給你加點料了,聽說酒吧有種搖tóuwán,吃了不光搖頭,身子也在抖動,我這裡有比那個更刺jī的。”
說著,接過一根電bāng子,帶著塔塔的響聲,對著劉寧的肚子一戳。劉寧比吃了搖tóuwán還要猛烈,身子luàn顫帶動著腦袋也搖晃著。比犯羊癲瘋的動作厲害多了。
十來秒的時間,像是過了很久很久似的。給他一分多鐘的休息時間,換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