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輝一愣,倒沒想到張子劍會這麼痛快的放過他,肚子裡準備的東西還沒應付完呢?
就算把彭輝留在這兒多問幾句,也改變不了什麼?現在對方留下個尾巴,只能憑藉著喬文海來破這個局,這種很被動的難受勁,讓張子劍很不爽。萬一喬文海找不到人,破不了這件事兒,那對夫妻只把這個冤嚥到肚子裡。
一個教訓,深痛的教訓,就算從其他地方找回這口氣,那也只能找別的藉口。找法醫確認詳細的時間,人家只能給出一個大概,中間的誤差上也在十分鐘之內,恰恰小孩死亡就在著誤差之內。
最關鍵的還是沒有直接的證據,難,很難?這點張子劍不是沒到。他可真沒別的辦法。
接近晚上的時候,張子劍去縣城王賢麗那邊住,順便把侯立國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再把這件事兒反應一下,看看侯立國有什麼好的辦法?
侯立國聽說後,對張子劍說道:“你真是事事較真啊!知道諸葛亮怎麼死的嗎?就是活活累死的,什麼事兒都得親自抓,交給別人不放心,我看你也快了。”
張子劍悶了一口酒後,嘆氣的說道:“我哪兒能和他老人家比,我這還叫較真,真看著那幫王八蛋逃脫罪責。醫療事故是不假,可問題最後的環節呢?小孩是耽誤死的,不是搶救不及時。”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想要做什麼?這世上想要公正的東西太多了,那麼多的冤案錯案誰會去公開去,不引起社會強烈的輿論,沒人回去較真。
不然那真的亂套了,你想要揭蓋子,有人不會讓你揭,你想快意恩仇,那麼組織的感受你想過沒有。不到萬不得已,這個蓋子不會去揭開。前段時間演的那個叫啥,對楊乃武與小白菜,看過沒。典型的冤案不。從一件冤案引起多大的範圍,先不說這個案子的本身,就說牽扯到的人,越往上越是高層,首先擺明了就是官官相護,切身的利益在這裡。”
“你也別那麼看我,咱們黨內還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人家既然找了個空子讓你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就希望你高抬貴手,哪怕你以後收拾他用別的招,人家也心甘情願,起碼現在不成。一揭開就像是捅了馬蜂窩,老百姓有點冤,可以用其他來補償啊!想想冤的,有十幾年前大時代冤死的多嗎?到最後一句平反,這就是最好的待遇,補償?能恢復工作這就是最好的補償,當然,那是過去,可現在我們講的是一種大局,我給你做主,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過兩天我把那個誰,張培武調走,換換崗位。要治他,有的是辦法。”侯立國一邊勸著張子劍,腦子也在想著善後的事兒?
“就這麼算了。”張子劍帶著冷笑的口氣說道。
“你要有直接的證據,我立馬通知紀委。”侯立國口氣也硬著說道。
見張子劍沒啥反應,侯立國轉移話題的說道:“安茜的事兒,還得你去跑跑。她答應去市裡。”
“呃……”張子劍正在想著事兒呢?被侯立國這一轉移話題,頓時楞在哪兒。關於侯立國的家事兒,他是在也不想管的太多,又不是他的管家操那麼多心。可侯立國不方便出面,交給別人他都不放心,最放心的就是安慶忠,讓這位便宜丈人安排,噁心人咋地。
安慶忠也不是屬孫子的,已經賠上閨女了,還讓他心裡好受點不。
張子劍最後很無奈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和侯立國吃晚飯,張子劍來到王賢麗這邊,進門後,見到她穿著一件豔紅sè的睡衣,張子劍問道;“怎麼來這麼一身啊!”
“喜歡嗎?今天和同事去市裡轉轉,就看中這件睡衣了,好看嗎?”王賢麗臉上的笑容看出很開心來,在張子劍面前炫耀一番,感覺很好受。
張子劍說道:“我還是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那是最好看的。”
“討厭了,人家特意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