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那人繼續說道:“二位好吃好喝的供著,何以傷了我教中弟子?”
蘇晗昕道:“誰要好吃好喝你的了?我是來找我大師兄的,你神冰教不管不顧關了我們三天,我大師兄人呢?”心中實在厭惡那人的臉,不願多說。
那醜人道:“在下已經說過,姑娘在屋裡侯著便是。宋大俠身體抱恙,養好傷後自然會和姑娘見面的。”
蘇晗昕道:“哼,我大師兄定是中了你們的陰謀詭計,所以才會負傷。堂堂神冰教,便是以這種手段欺負人麼?”她此番說來,一想激怒對方,使得自己立時便能見到宋賢,二是相信宋賢的武藝,如若不是中計,又怎會受傷。
那醜人道:“姑娘不必激怒於我。宋大俠武藝確實高強,他殺我教護衛在先,受傷卻也並非中計,乃是寡不敵眾。”他娓娓道來,事事坦蕩,倒是不願意對眼前這個小姑娘隱瞞。宋賢被麻子和左刀鋒右劍使護衛合力而擒,也確屬實。
陸逸雲見對方說的坦誠,情知此事大抵如此。只是宋賢殺了神冰教人,若要脫身,只怕不易。他心中暗自忖度,卻聽蘇晗昕道:“哼,以眾敵寡,你神冰教倒是厚顏不知恥。”
那醜人道:“在下等武藝低微,自是不敢以一對一,如此也太小瞧了宋大俠,因此才迫不得已眾人齊上,若非如此,恐怕我神冰教折損的,又豈止一員護衛?”
蘇晗昕心中得意,暗想我華山派武功豈是你們這些江湖小門小派可以比的,瞧那醜人面目可惡,倒也知道厲害。陸逸雲心中卻知道,左刀鋒和右劍使在神冰教中,武藝一般,實在是一些不起眼的角色,眼前這面醜之人,武功便要高出他們許多。這神冰教做事歷來心狠手辣,不講江湖規矩,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有恩必酬有仇必報,但行事卻是坦蕩,惟做惡而不以小人稱。是以他和蘇晗昕被關三日,毫髮無損。此番宋賢既已殺人,再想走出神冰教,當真是難上加難了。
只聽蘇晗昕道:“既然如此,那就趕快放了我大師兄。我華山派便也不和你們計較了。”
那醜人道:“宋大俠要去要留,在下自然由得。只是敝教教主說華山劍法既殺得了我教弟子,須得好好請益一番。”
蘇晗昕冷笑一聲,道:“好好請益?只怕是又要來個以眾欺寡。”她心中有什麼便說什麼,又擔心宋賢吃虧,便接了那醜人的話,挑撥他神冰教自教主以下,全都只會一招“以眾欺寡”。
那醜人說自己以眾勝寡的時候,絲毫不以為意,待聽得蘇晗昕說教主也要以眾欺寡,登時色變,道:“敝教教主神功蓋世,便只一個手指頭,你大師兄便是抵擋不住。”
蘇晗昕待要答話,陸逸雲連忙上前道:“正是,神冰教教主乃是前輩高人,武功與我們這些晚輩自是不可同日而語,我們能請得他老人家指點一下,那也是福氣所致。他既要與宋大俠切磋,那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蘇姑娘,我瞧咱們也不必擔心,教主他老人家何等身份,自然不能與你大師兄為難。”陸逸雲深怕蘇晗昕又出言頂撞,那麼宋賢便真有性命之虞,蘇晗昕卻不明就裡,一頭霧水,心想陸公子全然不會武功,他哪裡知道武林中人切磋武藝是怎麼回事,待聽得“自然不能與你大師兄為難”,方始明白陸逸雲有意維護宋賢,心下感激,卻不說話了。
那醜人見陸逸雲年紀輕輕,一副書生模樣打扮,並沒有留意,暗想定然是這小子看上了身邊那位姑娘,而那位姑娘偏巧又喜歡著自己的師兄,因此兩人才並道而來。於是便道:“還是讀書人明事理。如此,二位請回吧。出不了三日,宋大俠便能與二位見面了。”
蘇晗昕雖然心中極是不願意這樣等著,但是憑自己武藝,想要闖出去,卻是不可能之事。想起陸逸雲又不會一招半式,自己若貿然行事,性命丟了便也罷了,若是害得陸逸雲有什麼不測,她蘇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