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若魚。」
「屬下在。」
「本尊觀此人面目可憎,目的不純,指不定是魔族細作,將他帶去本尊寢殿,本尊今夜要親自審問,去辦。」虞止正色道。
「是,神尊。」
夜攬星河。
玉衡退下後,空蕩蕩的寢殿裡就剩兩個人。
虞止舉步走上大殿,爬上軟榻,躺平。
陸雲深被鬆了綁,立在殿前,臉上劃痕的血已經凝結。
軟榻上的幔帳輕輕放下來,迎風飄搖,燈影幢幢。
陸雲深不由感受到一種恐怖陰森地氛圍,隨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神尊饒命!」
小希宕機了指望不上,眼前這個男人捏死自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事到如今,他除了求饒沒有別的活路。
軟榻裡遲遲沒有迴音。
半晌,白紗帳裡終於傳來清越的聲響,「你過來。」
陸雲深鼓起勇氣往前,邁上臺階,停在離軟榻半尺的位置,不敢再往前挪步。
「你叫什麼名字?」
「雲深。」陸雲深低聲道。
破碎的記憶裡,他是叫這個名字。
「雲深。」虞止沉吟了一遍。
而後,白紗帳裡不再有聲音傳來。
虞止享受地閉上雙目,聞著幽微的沁人香氣,睏意綿綿。
這種遊離在清醒和入眠的邊緣半寐半醒的狀態實在太美妙了。
啊啊啊本尊居然很喜歡這種感覺,本尊居然要靠他身上香氣入眠,成何體統!
不過沒關係,只要不說出去就好了嘛。
但還差一步。
虞止雖然極困,但遲遲到不了入眠的那一步,不管怎麼努力都到不了,彷彿之間隔著一道永遠無法逾越的天塹。
難道真要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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