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告訴了閔政浩。
“哼,當初我也是相信他的,以為他不會的……”婁心語失神的呢喃,還想說下去,門口傳來紅衣的聲音,“王妃,如意姑娘來向您請安。”
婁心語話停住了,看向今英,白如意這個時候來做什麼。揉揉最近越發痠痛的腰肢,“讓她進來吧。”
沒多久,就有一股冷香從簾外傳進來,在這清冷的天氣裡格外清晰可聞,看著緩緩走進來向婁心語行禮請安的人,今英腦海裡回想的是煙羅告訴她的,有關白如意這個人的評價,多是讚賞高過不喜。前朝最臣之女,也曾今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朝獲罪,本要進青樓為妓,卻被寧王看上帶了回來,從一個千金小姐變為王府的一個侍妾,寵辱不驚,為寧王生下一對雙生女兒。
今英只在不久前王府的家宴上見過她一面,與另一個侍妾柳綿綿很是不同,看似高潔無塵,骨子卻裡有一種深深的悲傷,還參雜著淡淡的恨,她恨的是誰今英不得而知,卻知道她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你有什麼事嗎?”對白如意,婁心語談不上討厭卻也說不上喜歡,只是見從她進府後一直安安分分,對她倒也沒有什麼意見。
“有人託我把一樣東西轉交給崔姑娘。”白如意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今英,沒有過多的解釋。
今英當著婁心語的面拆開了那封信,細讀下來,卻發現那是一封情書,其中有一張紙上畫著一幅今英在朝鮮宮廷當宮女時的小像,上書今英的名字,書信的落款是閔政浩。字跡雖然酷似閔政浩的手法,但是今英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不會閔政浩寫的,除了那幅小像,這封信是有人故意偽造的。
“誰給你的信,說了些什麼?你要知道,王爺可是不允許你與人私下互通訊息的。”婁心語握著一個小小的白玉暖爐,語帶嘲諷的對今英道。
“不過是一封信,王妃若是喜歡,送你也可。”今英把信紙裝回信封之中,信上特意用朝鮮的語言,是不想讓人知道,還是故意要引人懷疑,會是誰送來的呢?
“我喜歡與否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王爺喜不喜歡。”婁心語說完自己也覺得說這話沒意思,轉而面對一旁的白如意,“是誰讓你把這個轉交給崔姑娘的?”
“柳綿綿。”
“哦?”婁心語一聽有了興致了,“那她又是從何得到這封信的?為什麼又託你轉交?”
“是她的丫鬟,我問過那個丫鬟,她說是曾經幾次進府拜見王爺的朝鮮醫女,把信交給她的,讓她託柳綿綿轉交給崔姑娘,而柳綿綿又把信給了我。”白如意說這話的時候情緒還是沒有波動。她的冷漠不同與今英之處在於,她給人的感覺是冰冷幽寒,而今英卻是平淡寂靜。
婁心語從今英手上拿過那封信開啟,“畫功還真是不錯的。恩,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就先告退吧。”
白如意站在原地,沒有挪動腳步。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婁心語把信攤在桌子上,本想等白如意走了之後,好好的問問今英這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讓王爺知道她與她戀慕之人私下之間還有來往,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白如意突然跪倒在婁心語面前,直直的看著婁心語說道,“王妃可知王爺的大志?今年三月天降瘟疫,王爺前去江浙,兩廣一帶安撫民心。時值八月瘟疫得解,王爺卻又在朝中暗中籠絡大小官員,試問王妃,王爺的種種舉動王妃可知?”
白如意的話讓婁心語終於正眼相待,婁心語眯起水眸,聲音冰冷,“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這個白如意就像當初的今英,就算有求與人,也不會放下心中的尊嚴與傲骨,拿出準備好的籌碼等著她主動同她們談條件,她可以容忍今英一次,但是並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其他人有第二次這樣的舉動。
“如意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