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操蟲師,是不是因為他的體溫太高了,所以這些身體裡面養著的蟲子都跑出來了呢?
“趕緊的。”赫本讓那五個大漢出來,就是用來對付朱佩賽的。
赫本給整個房間都設定了一個魔法陣,裡面的人沒有她放行是出不去了。朱佩賽蹂躪了這麼多女人,也該嚐嚐被男人乾的滋味。
赫本讓“魂”將他的意識給弄醒過來,這樣昏迷著可麼有什麼意思,要讓他記住整個過程才行。
赫本對著五個壯漢陰陰地笑道:“不必手下留情,給我好好地幹吧。”
那些壯漢都是街頭的地痞混混,對於幹這種事情最為拿手,雖然朱佩賽的長相實在是醜了一點,但是聽說是蟲草工會的會長加上蟲草城的城主,這幹起來他、媽、的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朱佩塞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已經不再八十房小妾的房間裡面,而是一間陌生的房間裡面,一個壯漢正在解開他的褲子。
他慌了一下:“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那個壯漢可不會理會他,直接扒開了他的褲子。朱佩賽想要動用自己操蟲師的力量,可整個身體火燒火燎的,卻沒有一點力氣,移動一根手指頭也很困難。
說道這裡,就要說惡魔族的強效春、藥果然變態了。這藥能夠讓人的需要大大增加,沒有什麼反抗能力卻又能夠保持清醒的意識,甚至感官要比平日裡強烈好幾倍。
那壯漢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也不會照顧朱佩賽的菊、花是不是曾經盛開過,便直來直往地幹了起來。
赫本可不會錯過這種好戲,那些個壯漢正在排隊一個一個上呢,當然這只是赫本報復的第一階段。
想要打擊一個人,先要將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腳底下,然後碾碎,將他平日裡最喜歡的東西剝奪乾淨,將他最引以為傲的弄西都消滅乾淨。
房間裡傳出來朱佩賽殺豬般的聲音,朱佩賽明明覺得痛苦得要死,可是可恥的是後面因為強效春、藥的關係又傳來了一點快感。
五個壯漢輪番上陣,赫本還狠“好心”地準備了皮鞭、皮鞭胡椒粉之類的東西,讓朱佩賽好好地最後一次享受性福。
“饒命啊,我……給你們錢”
“放過……我吧。”
“嗯……啊,好……爽。”
“……等一下,請……慢一點。”
朱佩賽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來,到最後只剩下喘息的聲音了,那些壯漢經過了五輪之後終於提上了褲子出來了,一個個都神清氣爽。
赫本拿著鞭子走了進去,看著一坨爛肉一樣的朱佩賽,冷笑道:“好久不見了,朱佩賽。”
朱佩賽已經被五個大漢折騰得後面全是血,像是死狗一樣地趴在地上,模模糊糊地看見赫本走進來,嘴唇哆嗦了一下。
赫本一鞭子下去,朱佩賽的肉抖動了一下。
“爽不爽?”赫本用將鞋底蹭了蹭朱佩賽的臉,“聽說你很喜歡這樣騎在**身上,本爵爺就覺得這樣子也很適合你。”
朱佩賽連動一動身體都困難,求饒道:“公爵大人……”
“茜茜夫人呢?”赫本嫌惡地讓拉斐爾將一盆冰冷的鹽水潑在了朱佩賽身上,“本爵爺還準備了更有意思的東西,你再好好享受一下。”
赫本見他沒有開口,拉斐爾可是很歡喜地拿著赫本用冰系魔法制造出來的棍狀東西,狠狠地捅進朱佩賽的菊、花。
朱佩賽再次痛苦地叫出聲來,那冰棒子在和熱的東西接觸的時候回黏合,也可以凍結流血的傷口,但是對於感官的刺激極為強烈。
“茜茜夫人在哪裡呢?”赫本蹲下身來,親切地問道。
“……在……在……我的房間的……地下。”朱佩賽再也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