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字不識,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請目秀,齒白唇紅,娶妻殷氏,十分醜陋。
白琨是個風流才子見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戲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幾歲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尋一個標標致致女子做續娶老婆。
再說這白琨有個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歲,也是個秀才,年十四歲,白琨二十二歲,井泉雖是男子其俊
俏風流比婦人還覺可愛,所以這白琨見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計哄上了手,日裡是窗友,夜裡是兩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幾年,如今已二十六歲了。
有個媒婆來說,本街上開銀鋪李老實的女兒年紀十七歲,生得 婷婷,嬌嬌嬈嬈,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標
致得緊,白琨聽說喜的把心花都開了遂把舊老婆的首飾定了,揀了上好吉日子娶過門來。
白琨見了模樣真個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鳥雲巧挽斜,鮮花滿鬢,娥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
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筍,春柳細腰,可人金蓮窄窄叄寸,行動一天丰韻。李氏就燈
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白琨也是個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解衣上床,吹滅銀燈,二人鑽入紅綾
,白琨色膽狂發,淫興潑潑底下的一根陽物如鐵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只是下邊的
小衣尚不曾解脫。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脫,這是什麼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為女兒之時,常與小 們有些不清白
的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下衣,心中極是歡喜,|穴裡頭Yin水早已流出許多,
因假意說:「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脫了下衣。白琨那管叄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陰滬一摸,
在手恰似一個才出籠的饅頭,軟濃濃,鼓蓬蓬十分可愛。
白琨把陽物拿在手裡,約有七寸多長,任準李氏的陰滬,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噯呀』一聲,就像一個蠍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陽物一摸時,似一條火棍又熱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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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叄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驚,暗暗說道:我曾和過幾個小 弄過,再沒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慾火燒身將李氏的
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七寸多長的傢伙全入進戶裡邊。李氏連聲叫疼。
白琨不顧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叄更有餘,方才雲雨已畢,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來
鳳倒鸞顛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圖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見採綢褥子上有一片血跡,李氏的|穴心尚腫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標緻百倍,自此夫婦以後,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顏色,真是如漆似膠,相成了
一對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聽的李氏有些偷偷 合的幾聲也就不計較這樣事。
旁人時常和他絞鬧,戲話以小鳥龜稱呼他,這白琨都是裝聾作啞,明知自已有叄分土氣仍自稱為堂堂好人,
只是夜裡有老婆的|穴快樂,日裡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淺。
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卻日日在屋中走動,白琨通也不
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姨母巫氏將養成|人。
巫氏十八歲上就守了寡,恰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