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畢生的心血,只要沾上一點,便是神仙也難救!
殷廷尉一個縱身避過匕首,冷眼望著那匕首,雖然不是解不了的毒藥,恐怕會有些麻煩,看來藥王也並不全是虛傳!
見他躲過,魑的攻勢越急,步步緊逼,無奈那人卻還是遊刃有餘,魑眼中寒意一閃,袖中暗箭突然射出,殷廷尉冷冷一笑,長袖一攏,那暗箭一轉方向,反倒向魑襲取,魑大吃一驚,急急收回暗箭,額間冒出一絲冷汗:“你究竟是什麼人,這不是毒後的功夫!”
“前輩真是健忘,剛才在下就說過,我並不是她的徒弟。”殷廷尉冷笑著提醒,眉眼間盡是諷刺。
魑臉色一冷,看來自己真是小看這個人了:“看來今天是難以善了了。”
“那就看前輩的意思了。”殷廷尉依舊是滿臉冷峻的笑容,剛才的狠厲爭鬥似乎都是幻影。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魑冷冷一笑,袖中暗箭再次飛出,卻直直向草叢襲取。
那草叢裡躲著的正是那與程可卿說了許久有含量,沒營養的悄悄話,突然想到殷廷尉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而且還是寄人籬下,一定會不習慣,辭別了大小姐趕來,見到屋頂上相鬥的兩人,也知曉自己的斤兩,只好躲在一旁觀看的人。
猛地看見暗箭向自己襲來,婁悅凡一個跟斗向一旁翻去,卻見那暗箭竟像感應到她的移動,堅定不移的再次向她逼去。
“小婁!”殷廷尉驚叫道,小婁有幾斤幾兩他比誰都清楚,絕無可能躲開這把暗箭,該死,被魑纏住,他根本無法分身相救,他一定早就發現小婁躲在一旁,這就是他的王牌嗎!
“小婁!”一到幼嫩的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身影迅捷撲到婁悅凡身上,帶著她一起躲開致命一擊。
婁悅凡驚魂未定,才發現救了自己的竟然是程子益,見小小的身體拼命保護著她,心中一陣陣溫暖。
終於救了她一回,這次,自己再也不會躲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受傷,程子益會心一笑,卻見她呆呆發愣,忍不住又擔心問道:“小婁,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我沒事,沒事。”只是被一個小屁孩救了,溫馨之餘也有些汗顏,早知道應該向尉學一些武功的,也不至於被動挨打!
“沒事就好,你……”正說著,程子益臉色一青,直直倒在婁悅凡懷中,剛才險險躲過暗箭,手臂不慎被刺傷,這時竟潺潺留著黑血,顯然就是中毒了!
婁悅凡摟著昏迷的人,急急喚道:“小鬼,小鬼!別昏過去,你看看我,現在不能昏倒,你給我醒過來!這是……這是朝花夕拾!天,怎麼辦……”
朝花夕拾,當時在毒經裡看到這種毒藥她還笑了老半天,問殷廷尉有沒有另外一種毒藥叫狂人日記,這一種烈性毒藥,中毒者一日內便會七竅流血而亡,解藥並不難配,只是需要三日時間煉製,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現成的解藥,即使知道解毒方法,也救不了中毒的人!
殷廷尉終於擺脫了魑的糾纏,一把程子益的脈,雙眉一蹙,將幾顆藥丸塞入他口中,安慰道:“小婁,別擔心,他暫時不會有事。”
“一日之內,將毒經送到夜宮,解藥自會奉上。”魑冷冷一笑,一個縱身離開。
將程子益帶回房間,殷廷尉細細一把脈,眉頭鎖得更緊:“確實是朝花夕拾。”
婁悅凡猛地抓住身邊人的手,急急問道:“尉,你有辦法救他的是不是?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他也很想馬上拿出解藥,但是……“如果在冷香谷,我還有把握在一天內找出解藥,但是這裡藥草不全,恐怕……”
“那我們回冷香谷,現在就回去不就行了嗎?”婁悅凡急急說道,她不能讓小鬼死的,這個笨蛋,幹嘛衝出來救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要是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