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發現其嚴重後果,呆呆的望著鏡子中隱約能看出的俏麗容顏,烏黑的頭髮如今迎風招展看起來甚是歡喜,最得意的眼睛現下被可疑的黑色環繞,沒錯,黑眼圈出來了,還算白皙的臉蛋開始有些泛黃,總之,慘不忍睹。
都怪那個莫名其妙的身影,可惡,不要讓姑娘我發現你。可是,嘆了口氣,今天是去ac集團珠寶部實習的第一天,我這尊容怎麼見得人,無可奈和唉聲嘆氣數次後,這才拖拖拉拉翻箱倒櫃找出那些許久沒用的化妝品。
耳邊突然想起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旋轉,嗝吱——驚恐的開啟房門,緊了緊手中的衣架,溫爾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若是小偷就先用衣架拍她,然後尖叫把那三隻豬叫起來幫忙,若敵眾我寡,就用兜裡的花露水使勁噴他們臉,在撥打110。
一步,兩步,“啊——”
溫爾有些愣然,眨眨眼,在使勁已瞅,開門的是米拉沒錯,可是她尖叫什麼啊?
“啊,溫爾,你被誰虐待了嗎,怎麼一夜不見你就變得這麼衰了。”拍拍胸口,米拉喘著氣,一大早的,一開啟家門就看見位頭頂雞窩,面色發黃,黑眼圈濃重手上還高舉著衣架的女子,任誰不會尖叫。
忽略掉米拉的問話,溫爾撓撓後腦勺這才放下衣架去茶几前倒了杯水,端端的坐了下來,面色嚴肅,“老實交代,你怎麼才回來。”而且,上下打量著米拉,幾乎望眼欲穿,昨兒出去還紅潤潤的臉蛋如今已是蒼白,目光有些許無神,盤起的長髮有幾縷已散落下來,再瞧瞧衣衫,額,豔麗的綠色短裙裙角處,有幾道可疑的皺紋。
“我······”一向女王氣質帶點賣萌潛質的米拉如今整個都焉兒了,頭越來越低,手指絞著裙角,“我······”
“你什麼,”溫爾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我洗耳恭聽。”
“我,我,”米拉已水眸含淚光,“我昨晚在酒吧遇見顧淳安了。”
“什麼?”聲源處是來自李鸞伊與小森的房間,二人回頭,小森正在揉睡眼惺忪的雙眸,似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使勁拉著雙耳。
“我說,我遇見顧淳安了!”米拉大吼起來,隨即響起低低的抽搐聲。
溫爾與李鸞伊米拉同時傻眼,顧淳安,這個名字,有多久沒有聽見了,是米拉21歲生日那天,還是顧淳安摟著別的女人對米拉說‘我已經玩膩你了’那天。
“米拉,別哭,你先告訴我,你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嗎,怎麼這麼狼狽。”小森最先回神,轉身拿出包紙巾,細細的擦拭著米拉花了妝的淚臉。
“我,昨晚,我被他強行霸佔了。”
“混蛋!”
“顧花心在哪兒,我要去找他!”
······
溫爾啞然,突然沉默下來,誰沒有個故事呢,我與米拉小學就認識了,後來米拉父母工作外調,她也隨著搬了家,再次相遇,是在大一那會兒,米拉是插班生,我們都念了半學期的書她才來的,從小她人就漂亮,氣質又好,還常常賣萌,簡直是學校男生的夢中情人,沒來多久米拉就與伊伊齊名成為我們學校的校花。那時a市的的名人顧少顧淳安迷上了她,每天開著輛騷包車在校門口等候,手中總是捧著各式各樣的花。米拉自己也是換男人如流水,一顆心卻沉落在了顧淳安身上,她其實也是知道顧淳安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卻控制不住,就因為顧淳安一句‘我願意為你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