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死不活的,人家搶了你的生意,正在春風得意,你就不擔心嗎?”沈雙已經說的不想再說了,她真是搞不明白這個女人, 怪物一個。
“那有什麼好擔心的?”沈冰寧將手放在自己的腦後,很是悠閒的走著,順便也要好好的看看這塞外江南,牧馬放羊的生活,還有這壯大的草原,越看心胸越開闊,還想著那些煩心事做什麼。
“你放心,”就在沈雙還要再開口時,沈冰寧卻是轉過了臉,倒退著走著,正好可以看到沈雙,也能看到這兩邊的大大小小的帳篷,她還想著要去買些東西帶回去呢,至於沈雙剛才說的,是那家最色。
“那家最色活不了多長時間的,”她自信一笑, 她當然對自己有信心,賺了她那麼多銀子,也是應該吐出了來。想要從她沈冰寧這裡賺銀子,李樂亞想的還真是太天真了,再多活幾千年再說吧。
沈雙的紅唇微微抿緊了幾分,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而她們在這裡再多住了五天的時間,沈冰寧也是買了幾乎一馬車的東西,吃的,用的,玩的,反正能買的都是買了,這下次再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短期是絕對不會再來了,自然的,要多帶一些東西才行。
容肖鬱輕國撫著自己的額頭,“怎麼,她捨得的回來了?”
“是,”侍衛連忙拱手應道,身上也風塵一片,想來也是連夜趕路而回的。
“王爺,王妃與沈姑娘的馬車已經在往回趕了,大概不出半月定回。”
“她玩瘋了吧?”容肖鬱放下手中的帳本,不由的搖頭一笑。那丫頭,不玩夠本,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是,”侍衛點頭,他知道,他們家王妃,是絕對的玩夠了,不然,她還真的不會回來的。
“好了,你下去吧,”容肖鬱輕擺了一下手,又是那種無奈的感覺,他的冰寧啊,還真是不讓人不省心。
“是,”待衛再次抱拳,也是退了下去。
容肖鬱再次拿起了帳本一看,錦色的生意,在這半月之內,都是持平的,比起以往的日進斗金,差了不少,而大部分的銀兩和他們的固定客人都是被最色的給搶了,他們現在還真是風光透了,就連東平王都是不可一世,著實的讓人看了討厭。
他站了起來,這時間應該是去宮裡了才對。
穿好了衣服,他帶了墨非和墨白就向宮門的那個方向走去,正巧的在宮門口時,遇到了也是正欲進宮的東平王,容肖隱,容肖隱現一見容肖鬱,突生的一笑。
“北平王,近日可好?”他這一臉的似笑非笑, 頗有些得意的意思。
“一切安好,讓王爺費心了,”容肖鬱淺淡的抬起唇角, 一切與眼前的人都是似是而非的,淡漠,疏離, 也是無所謂 。
“那就好,”容肖隱轉身,剛走了幾步,卻又是突然停了下來。
“本王還真的要謝謝北平王的主意了,真是讓我東平王爺賺了不少的銀子,雖然說,本王是不缺這點銀子, 不過,有銀子在手,確實是好,恩……”他想了想,眸底的光似乎是跟著冷了一些,也是算計了一些。
“要不要北平王考慮一下,本王的提議如何?將你的錦色賣與我,否則,這不是損了夫人又折兵,可不要將本錢給賠了進去的好。”
容肖鬱淡炒的抬起眼睛,如玉般的面容,雖然在笑, 可也是距離十足,“謝謝王爺的關心,我們錦色還賠的起這些。而鋪子,我們不賣於別人。”
“是嗎?”容肖隱用力甩了一下袖子,“ 那麼你們就繼續的賠本吧。”他說完,已經大步的走了過去,墨白用力的合上扇子,“什麼東西,盡做那些不要臉的事,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能耐了,有本事自己也想去,搶別人的算有什麼英雄?”
“他本來就不是英雄,”墨非扯了一下唇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