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一切,只怕你的下場比死無全屍還慘。”
魏盛錦說完,不顧柔貴妃慘白的臉色,“嘶啦”一聲,徹底扯破了柔貴妃的衣衫。
“等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把你找到的人交給你!現在……呵呵……”
柔貴妃空了許久的身子,屈辱又無助地承受著男人的暴行。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她想昏過去,不面對這屈辱的時刻。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好似她那些破口而出的聲音能夠帶給他報復的快感一樣……
而綠帽子的主人皇帝陛下,此時卻在御書房裡見夏鶴霖。
夏鶴霖戰戰兢兢的跪在御書案前,腿還有點發軟。
倒不是被皇上嚇得,而是被金牌暗衛給嚇得。剛才被人從被窩裡拽出來,一掌被劈暈,醒來就在皇上的御書房了。
皇上抱著手爐,披著披風,但嘴唇還是有些青白。
看起來,應該有病。
可是皇上卻不讓他診脈,只和他聊天。
這情況不要太詭異?
他曾經是御醫,知道皇上沒有斷袖之癖,更對自己沒有深厚到要半夜叫來聊天敘舊的情分。
皇上問了問東溟子煜的病情,又問了問顧凌然的病情,還關心了一下那顎裂患兒。
聽夏鶴霖將原理粗略的講了,皇上這個外行聽了,也覺得甚是有道理。
然後,問道:“人體壞了能切割,能縫補,那你說有長生不老嗎?”
夏鶴霖微微一怔,組織好措辭說道:“生老病死是天地之規律,萬物之自然,就是有的長有的短罷了。至於長生不老,微臣個人認為,是不存在的。”
皇上蹙眉,“有的長有的短?人的壽命能有多長?”
夏鶴霖垂眸恭敬回答道:“普通人的壽命七十古來稀,過百歲者甚少。據醫書記載,最長的壽命是一百五十歲。那是一個深山裡修行的隱士,只喝山泉食野花,不問人間世事。”
那意思,皇上您高坐龍椅、山珍海味、後宮三千,就別想了。
皇上顯然對這答案不滿意,繼續問道:“你可聽說很多年前有個黑袍老祖他就活了二百多歲,不,現在應該有三百歲了。”
夏鶴霖蹙眉,捻著鬍鬚,斟酌著用詞,道:“微臣倒是聽說過,家師當年也研究過。黑袍老祖不是活了三百歲,他其實早就死了,是以一種逆天秘術在人間活動而已。”
“什麼?死了?”皇上震驚,覺得更冷了,緊了緊身上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