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裝!
“母后,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昨晚,臣媳努力了大半夜,夫君依舊不舉,還惱羞成怒,差點掐死臣媳……”
說完,眼淚已經是簌簌而下。
不等皇后發難,繼續道:“您這問題讓臣媳怎麼答?都知道宣王有隱疾,男兒雄風一蹶不振,您還明知故問。知道的是您關心我們夫妻之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這是故意扎宣王的心呢!守著這麼多下人,您讓他的臉面往哪裡隔呀?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啊!”
東溟子煜的眼角猛烈的抽搐,不舉?男兒雄風一蹶不振?
好你個死丫頭,你還真敢說!
若是此時他還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皇后也是被上官若離的一番話雷的外焦裡嫩,一張雍容華貴的臉宛如剛打了肉毒桿菌,那叫一個僵硬。
這個上官若離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種男女閨房之事,也能面不改色的說出來!
關鍵是,上官若離把皇后的矛頭都轉移到了東溟子煜身上。
皇后怒不可遏,鳳冠上掛著的珠寶晃得叮噹作響。
東溟子煜為了表明自己還是個男人,冷冷道:“母后,您為何這般羞辱兒臣?”
皇后眸中閃過一抹惶恐,忙找補道:“本宮沒有那個意思,本宮只是怕有人鑽了你隱疾的空子,玷汙了皇家清白。”
東溟子煜唇角微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母后還真是用心良苦,今日您說的每一句話,兒臣都會轉告父皇。”
皇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
“兒臣告退!”東溟子煜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拉著上官若離出了鳳儀宮。
隨著東溟子煜的離去,殿內的威壓漸漸消失,皇后長長的噓了口氣,軟下了脊背,靠在鳳椅背上。
老嬤嬤勸道:“皇后不必擔心,後宮有馨貴人,外面有國丈,皇上知道您今天說的話也不會怎麼樣的。”
皇后揉著太陽穴,覺得東溟子煜的話不會這麼簡單。
皇上那裡她倒是不擔心,皇上一直忌憚宣王,但又不得不重用他,給他滔天的權勢。
因為宣王不能有後,而且隨時心疾復發喪命,所以宣王與皇位永遠無緣。
以前五個宣王妃,皇上明為指婚,實則暗藏殺機。
與其說是皇上給宣王選中的妃子,倒不如說是皇上安置在宣王枕邊的細作。
宣王也不是傻子,又不能公然抗旨不接受皇上的指婚,所以前面五個王妃,全部暴斃洞房中,死因雖然是虐殺而死,然而聰明人心知肚明,只怕是宣王用了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