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罪鮮的螃蟹。”
上官若離笑道:“螃蟹性寒,那也不能多吃。還有兩簍子呢,慢慢吃。這次待幾天?我做點兒醉蟹、醬蟹,給你帶著路上吃。”
容川笑道:“不用帶,您做了我來吃就行了。等叔的成績出來,咱們一起回京。”
五郎高興地道:“太好了!我可以和容川哥哥多玩兒些日子了!”
凌月將剝好的蟹肉塞進他的嘴裡,嗔道:“就知道玩兒,跟容川哥哥學學畫畫、下棋、書法,他的君子六藝可比你先生都強。”
容川被誇的小臉兒微紅,“勉強能帶帶五郎。”
五郎將蟹肉嚥下去,道:“爹的君子六藝也好,但就是沒空教我。”
東溟子煜每天都抽出時間來教導五郎,他年齡還小,還沒見成效而已。再說,小孩子跟比自己優秀的孩子多接觸,有利於他們上進,調高對自己的要求。
東溟子煜已經是最後一場,三天後從考場出來,雖然衣衫皺巴,面色憔悴,但精神尚好。
看到容川也甚是高興,趁著等成績這些日子,知道容川和五郎的武功和功課,至於琴棋書畫啥的,他覺得作為陶冶情操的消遣就好,沒必要下大力氣。
忙碌中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到了放榜的日子。
東溟子煜沒親自去看榜,容川派了人一早就去榜單前守著了。
上官若離有些小緊張,問東溟子煜道:“你緊張嗎?”
東溟子煜淡笑道:“有點兒,若是成績太差,我會覺得很沒面子。”
畢竟是做過皇上的人,若是名次太差,是會有些心理落差的。
他最清楚,科考名次可不光是學問好就能決定的,裡面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
上官若離當然希望他能有個好名次,最好是解元,這樣明年的春闈就基本沒問題了,也能在皇上那裡提前掛個號。
家裡知道今天放榜,讓東有田一早騎馬來看榜了,直接去了貢院,玩命往裡擠。貢院前面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