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是旅長級別的官員了,是一方軍隊的統帥。他的兒子,叫許振!經過多日的調查,那個莊園依舊是一團迷霧——不是這些人的本事不夠,而是神族的那個層面,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接觸的到的。
許振道:“那個莊園的背景非常的複雜,我並沒有查出什麼來!”
許多多的手指非常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怒道:“查不出來?你是幹什麼吃的?淨丟了咱們老許家的臉面。你們也沒有線索?”其他人也都不說話,這個時候,軍人的那種直接彷彿已經不存在了。
許多多,就好像是一頭蟄伏的老虎一樣,整個人都帶著一種奇妙的威嚴,讓人無法喘息,也只有帶過兵,打過仗,經歷過生死的人,才能有這樣的氣勢和威嚴。許振的本事,許多多還是非常清楚的,剛才他只是有些生氣而已!
四十多歲的年紀,沒有走後門兒當上旅長,那是相當的不容易的。怒則怒已,總歸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對方的勢力,他們也根本就招惹不起——
不過許波文卻是這個家裡的一根獨苗!
就這麼的被人斷根了,這個讓他們一家人怎麼甘心?許多多雖然平時不怎麼看得慣這個孫子,可許家就這麼一個傳宗接代的,沒了,怎麼心裡也不舒服。而且作為軍區大院裡的一個人物,這個就是一種挑釁!
許多多道:“那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許振道:“爸爸,我們……我們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不過波文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不管對方是誰,也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恩。”
這個時候,許多多的老伴兒也開始哭起來了,嚎道:“老頭子啊,你不能看著自己的孫子白白的就這麼廢了啊……老頭子啊……”
“閉嘴——”
許多多一聲冷喝,壓抑著一種煩躁的怒氣。
然後,他就指著老伴兒罵了起來:“平時不是你慣著,能出現在的事情?你還有臉說?嚎什麼嚎?哭喪啊?”
“你罵我你?”
“哼!”
許多多哼了一聲。
許振道:“媽,你還是進去吧,這些事情我們解決……”說著,就要把老太太給攙扶進去。他娘卻是不樂意,掙開了許振,指著許多多道:“許多多,我告訴你,我要跟你離婚,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我可憐的孫子哎——”
許多多道:“要嚎滾一邊兒嚎去,離婚?愛離不離!”
就在許家大亂的時候。
天寶卻是被人剛剛從浴室裡抬了出來,全身溼漉漉的,然後用熱風的吹風機把身子吹乾,被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套上了好幾層緊身衣。對於燕子的醫術,他們也是絕對的相信的,這麼的捂上一些日子,等天寶的心態轉變過來以後,這個病也就好了。
三天後。
天寶和東子就踏上了回鄉的路——
饕餮小隊則是已經提前到達了,他們兩個人倒是不怎麼著急,而且天寶病了,也就多休息了兩天,現在才是出發的。不過天寶卻只能忍受夏日的煎熬了,為了克服中暑的這個心理疾病,他別無選擇的被幾個女人勒令穿了三層的緊身衣,全身包的絲毫不透氣。
這一次,他們做的是火車,畢竟說來火車要比飛機更安全,也比汽車安全。天寶不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在時間不是很緊急的情況下,他更是願意選擇一些安全係數高的交通工具。
飛機的事故率低不錯,可一出事故那就是要死人的!
而火車和汽車則不同,當天寶看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則可以跳車閃人,不會有生命危險。這個天底下,還有什麼是比自己的小命重要的?答案自然是沒有了。兩個人擠上了火車,夏天,人又多,空氣無比的渾濁,到處都可以聞到菸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