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才開口，說：“小姐，三天後，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東方舞不出聲，也不搖頭也不點頭，等她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如果小姐不想嫁，靈兒可以幫小姐離開這裡。”
許久，東方舞才幽幽地開口，“能離開的，早就離開了。”
如果真的能離開，三年前早就離開了，何必等到現在。明生放不開，她也放不開，所以倆人才會這樣僵持著。如果明生或許她能放開的話，今時今日就不會落到如此的田步了。
“那不樣，小姐。”靈兒著急地說。
“有什麼不一樣？”東方舞不怎麼關心地玩著頭髮。
反正，三天後她也不會嫁給明生。早在三年前，她就嫁給了南宮翔。一女不侍二夫，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即使翔死了，她也不會嫁給明生。
“靈兒只想問一句，小姐三天後是否真的要嫁給他。”
“嫁？”東方舞苦笑，曾經他是她的初戀，曾經他是依靠，曾經他是她的最愛，曾經……許許多多的曾經，如今剩下的只有那份初戀時的回憶。兩份回憶，兩份情。
三天後，她會穿著大紅嫁衣出嫁。不過，她要嫁的是早該在三年前就該嫁的人，而非明生。不知明生是否是故意的，三天後是翔的三年前死的那天。
“靈兒只求小姐的一個回答。”三年了，她也累了。她想幫小姐最後一次，然後……然後去她該去的地方，見她想見的人。
“嫁又如何？不嫁又如何？對我來說，這些都無所謂了。”東方舞苦澀地說。
“小姐，請你回答靈兒的問題好嗎？”她還在等她的回答。
“嫁，但嫁的人不是他。”
嫁，但嫁的人不是他。靈兒蒙了，不懂。可東方舞已起身，不願再說下去。
第四十七章 大打出手
每年的今天都會下起鵝毛般的大雪，今年也不例外。
流雨國是個無雪的國家，可自從三年前起，每年的今天都會下雪。這種奇異的現像，讓陽城的老人們個個拍手稱奇。
靈兒和巧兒為東方舞梳著頭，靈兒不死心地問：“小姐，你要不再考慮一下靈兒的提議。”
東方舞對著鏡子向靈兒搖了搖頭，說：“放心，我不會嫁給他的。”
“可是小姐你為何還要為他披上嫁衣？”靈兒不懂，既然不嫁給他，為何還要穿嫁衣。
“我想這樣去見翔。”東方舞淡淡地說。三年前，她害死了翔，讓他在下面孤單了三年，不該再讓他孤單了，她要去陪他。
“小姐，你想……”靈兒大驚，驚惶失措地瞪著東方舞。
“嗯。所以靈兒，你要幫我梳個漂亮一點的頭喔！”
“小姐……”巧兒流著淚，看著她。
“嘿！你們倆個怎麼都哭了？快把眼淚擦乾，難道你們想讓我走得不安心嗎？”東方舞假裝輕快地說。可眼眶裡卻閃著晶瑩的淚光。
“小姐……”靈兒和巧兒泣不成聲，哭得一塌糊塗。
“你們別再哭了呀，哇！你們故意惹我哭，是不是？”
最後三個人哭成了一團，直到媒婆來催，才擦乾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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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吟浩邀請了江湖上的各大邪門歪派來參觀婚禮，還大擺流水宴。
墨吟浩一身大紅的新郎袍，站在祭臺前，看著身穿大紅嫁衣的東方舞，在靈兒和巧兒的陪同下，緩緩地從對面走來。
東方舞透過紅頭巾，看著坐在兩旁的陌生人。個個長得怪里怪氣的，獨眼的，斷臂的，沒腳的，……
走到墨吟浩面前，東方舞抬頭看著墨吟浩，右手裡握著的剪刀，忍不住握得更緊了。翔，等下我就要為你報仇了，你要在九泉之下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