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社長沐辰有關,至於其它的,我都是猜測,既然是猜測,那我就不能再告訴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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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上海蒼穹出版社的社長辦公室裡。
“二哥,你真讓幽芷這麼走了啊?”阿龍一直都摸不透沐辰的真實想法,沐辰本就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心思也就更難以琢磨了。
“回蓉城也好。”沐辰依舊看著手裡的報紙,淡淡地說。
“好什麼好,你都為了她去警告三哥了,你們倆差點沒打起來,我也是難得看見你有點怒火,三哥有點脾氣的,怎麼現在一個走了,你也不聞不問了?”阿龍無聊地轉起手中的鋼筆,有些埋怨地說。
沐辰沒有出聲,任憑阿龍一個人喋喋不休,他繼續說:“其實吧,三哥對幽芷挺好的,二哥你是杞人憂天了,只是你們倆的心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起初幾年三哥是怪你,但是這幾年也幫了二哥你不少忙,想必他心裡還是放不下沐槿姐??????”說到這裡,阿龍突然停下手中的筆,想到了什麼,看著沐辰希望得到答案,“沐槿姐,難道??????二哥,你不會是怕三哥想利用幽芷吧。”
“只要他什麼都沒做,我也不會做什麼。”沐辰深邃的眼裡藏著的憂傷是往事烙上的疤痕,永難消退。
“二哥,那幽芷這次還會回來嗎?”
“請了假,自然到期就會回來,楊扶風打電話來說就這兩天。”
阿龍對這個人感到詫異,他可是幾年來都不曾聯絡過他們,“他又打電話來警告我們不準刺激幽芷想起以前的事啊?一知道幽芷來了上海就隔三差五地來騷擾人,我都告訴他了,幽芷沒有要想起的預兆他都不信,這人未免把她保護的太嚴實了吧,他算根什麼蔥,總是對大爺我大呼小叫的。”
“他是她的親人。”他有些嚴肅地說到,“這次,是他告訴幽芷她失去了兩年記憶的事情。”
“為什麼啊?醫生不是說她受刺激的話會有危險的嗎?不許我們做他自己卻做得理所當然,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阿龍有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感覺。
“紙包不住火,她沒有想起什麼事,不過她進行了催眠治療,想起多少,誰也不知道。”
“那我們幫是不幫?”
“把式叫回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令人心疼的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直覺得,沐槿是個真真實實令人心疼而又無奈的女子,所以必須讓她的故事有個圓滿的落幕!
(此番外以沐槿的視角為第一人稱)
沐槿是父親在我小時候找人給我算命的時候給改的名字,算命的說我五行缺木,需要以木字旁的名字來護我平安,而我姓沐,水木互益,相生相依,而我缺木,就像是無爪的鳳凰,無枝可依,只能靠自己來化解劫難,再尋一個安身立命的好去處才能一世無風無浪。
當時我覺得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謬的說辭,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難道說我的命運還由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給蓋棺論定了?
高三的時候,我開始準備出外留學的事宜了,考試什麼的相當耗費精力,而且我也開始插手公司的一些事情,家族的企業,爸爸耗費了一輩子的心血,我怎麼能夠讓伯父在公司一人坐大而無動於衷呢?所以時間就算是數著秒數用還是覺得緊張,我回到家裡的時間也明顯減少了很多,很多事情也被我忽略了。
被我忽略最嚴重的是——沐辰。
我在跟客戶商談了合作案之後,在酒店外等司機來接我回去的時候,一群勾肩搭背、步履搖晃的人影,而吸進住我的視線的是那個微瘦的身影,他正半倚在一個火紅色頭髮的女孩子身上,那個女孩子扶著他的身體,拉住他搭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