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勸說這位脾氣不太好的侄女。
“你居然將我大秦當槍使!”
在甘露殿的書房內,秦少君嬴瓔氣憤地衝到趙弘潤面前的案几,雙手一拍案几,整個人稍稍前傾,頗具霸氣地瞪著趙弘潤,配合她那略顯中性的容貌,不知情的宮人還以為這位秦國的少君與他們陛下發生了什麼矛盾。
呃,事實上其實也差不多。
看了一眼站在殿門附近一臉尷尬的大太監高和,又看了一眼面前這位氣憤的側室,趙弘潤張了張嘴,說道:“唔……請進。”
秦少君悶悶地看著趙弘潤,半響後才低聲說道:“我沒跟你說笑,趙潤……”
“喂喂。”
在旁,藍田君嬴謫表情古怪地勸說道:“少君,怎麼可以如此跟你的夫君說話呢?身為婦”
“叔父請閉嘴!”秦少君橫了一眼藍田君嬴謫,不客氣地打斷了後者的話。
藍田君嬴謫張了張嘴,居然說不出什麼話來,一臉尷尬地站在旁邊,只是在心底暗自嘀咕:這丫頭在嫁人後,怎麼感覺脾氣更差了?莫非真是因為至今尚未有子嗣導致?
嘀咕之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眼前這位魏國的年輕君王,能夠容忍其夫人如此無禮哪怕是在藍田君嬴謫看來,秦少君的行為也是非常失禮的。
“趙潤,我大秦到底是不是大魏的盟國?!”直視著趙弘潤的眼睛,秦少君悶悶地問道。
“當然。”趙弘潤笑呵呵地說道:“我們不是拉過勾的麼?”
聽聞此言,藍田君嬴謫在旁不禁笑了出聲,然而在被秦少君瞪了一眼後,他立刻就收了笑容。
“我沒有跟你說笑的意思……”
在狠狠瞪了一眼叔父藍田君嬴謫後,秦少君將目光再次轉向眼前的夫君,不悅說道:“既是盟國,為何魏國提前終止了與韓國的戰爭?”
“那是因為魏**隊的糧草支撐不住了。”藍田君嬴謫在旁替趙弘潤解釋道。
“……正是如此。”趙弘潤攤了攤手。
隨即,他站起身來,伸手撩了撩秦少君額角一絲凌亂的鬢髮,隨即握著她的手溫柔地問道:“怎麼了,少君?是路上累了麼?怎麼火氣這麼大?不如先去沐浴,我讓膳房為你準備一份你喜歡的甜羹?”
“我、我跟你說正事呢,不、不許這樣……”
丈夫那溫柔的話語,讓秦少君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又是羞澀又是生氣地從趙弘潤手中將手抽回來。
她很氣憤,每回她生氣的時候,眼前這個傢伙就故意溫柔親暱地對待她,讓她有火發不出,偏偏她內心還蠻吃這一套,縱使生氣,也只能生自己的氣,太沒出息,幾句甜言蜜語就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主導。
“是韓國的嗎?秦國與韓國的戰爭不太順利?”拍了拍秦少君的手,趙弘潤笑著問道。
有些臉紅的秦少君白了一眼趙弘潤,稍稍掙扎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能將手從趙弘潤的手中抽出來或者說,她其實並沒有用力。
“是不太順利。”
見秦少君三下兩下就被趙弘潤平息了怒氣,藍田君嬴謫一邊暗挑拇指,一邊聳聳肩說道:“不過不要緊,只要有仗打,那幫人就不會亂。”
說起來,秦國的國情也是叫人匪夷所思,其他國家都是頻繁作戰導致民間怨恨,唯獨秦國,國家不打仗反而會引起國內民眾的不滿。
這也難怪,畢竟秦國若不對外開戰,這將引起一些列的事,比如說,黥面卒無所事事,整日遊手好閒給地方治安添亂,再比如那些處於社會底層的平民沒有機會透過軍功提高社會地位等等,這些都是軍功爵制導致的弊端。
好在近幾年來,秦國在魏國的幫助下,在秦嶺一帶開闢了梯田,大大提高了墾田的數量,總算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