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玄獸蒼鷹,一日一夜飛了八千餘里,將我趙家的聘禮送了回來,當場撕毀了當年定下的婚約。從那時開始,我趙家和斷家,再無任何瓜葛。這一次‘燧天取火’,我趙家絕不歡迎他斷家之人。”
趙炎眼中暗含怒意,說道:“至於你說的,要派人去服侍斷家之人,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個笑話!別人打了你臉,你還要撅著屁股去做奴才,你趙終還有沒有骨氣了?難道你這幾十年都白活了?這輩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趙終被罵得狗血淋頭,卻不敢反駁,他臉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此事,族長有所不知。”
“說!”
趙炎臉上怒氣越來越濃,說道:“你瞞著我做了什麼事?”
趙終說道:“我侄子趙苛,和斷雨惆立下了婚約。”
“什麼?”
趙炎十分震驚,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趙終說道:“昨天,我與斷家一位長老,在懸鐘城中定下了這個婚書。”
“混賬!你這混賬東西,怎能揹著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趙炎勃然大怒,指著趙終,怒吼道:“斷家剛剛把趙鵬的婚約毀了,你立刻就定下了趙苛的婚事,我趙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罵完之後,趙炎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顯然被氣得不輕。
“族長消消氣,我這也是為了我們趙家著想啊。百年之前,我們趙家唯世無雙,可是自從百年前那一場大戰,我趙家已經大不如前。再加上十年前趙烈帶著族中所有精銳,去探索上古遺蹟,結果一去不回。從此,我們趙家的實力更是一落千丈,哪怕是在這懸鐘城方圓百里之內,也只能排到末尾!我們趙家源遠流長,家中藏著許多流傳已久的功法、妙訣,這些東西都是人人想要奪取的香饃饃!”
趙終一臉無辜,爭辯道:“如果斷家毀婚之事傳了出去,只怕在這懸鐘城,誰也不會把我們趙家放在眼裡,到時候只怕會接二連三的打上門來,把我趙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瓜分得乾乾淨淨!”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趙山河滿臉鐵青,怒道:“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將趙鵬置於何地?”
“這件事情雖然對不起他,但是為了整個趙家,也只能對不起他了。他身為我趙家子弟,就應該為我趙家出一份力。難道連這點小小的付出,他都做不到?”
趙終振振有詞,說得理直氣壯,“趙鵬資質平庸,難以擔當大任,能為趙家做出貢獻,是他的光榮!再說,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果我趙家覆滅,這懸鐘城哪裡還有他趙鵬的容身之處?”
趙順也跟著說道:“族長,依我看來,趙終說的這些,確實是在為我趙家著想。”
“族長,我想讓這個小丫頭去服侍斷雨惆,我也是為了趙鵬好。這小丫頭是一個美人胚子,小小年紀就已經如此清麗脫俗,等到她長大以後,不知道該如何傾國傾城!可那趙鵬卻資質低下,註定了一生平庸,他又怎能護得住這樣的絕代佳人?”
趙終對趙順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洛兒,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像她這樣的紅顏禍水,如果跟在趙鵬身邊,不僅對趙鵬沒有半點好處,反倒是一個禍害!”
紅顏禍水!
這個趙終,想得還真遠!
趙鵬踏上最後一級臺階,出現在巨石大殿門口。
“哥哥!”
洛兒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趙鵬,朝著他衝了過去,一下子撲到了趙鵬懷裡,說道:“他在胡說,洛兒不是紅顏禍水……”
“斷雨惆算什麼東西?”
趙鵬拍了拍洛兒的後背,虎目一瞪,看向趙終,說道:“你想去跪舔斷家是你的事,你有何資格,對著洛兒指手畫腳?”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