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液體有幾滴不安分的順著白希的嘴角往下滑,最後隱沒在火紅的衣衫裡。
全場的氛圍直接達到了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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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牧離坐在二樓,看著一樓舞臺上女人,紅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玲瓏身軀,在迷離的燈光下看的並不真切。
卻在舞結束之時,仰頭飲下那一杯酒,媚人的長卷發如瀑布般灑下,看著那紅色液體順著她的頸慢慢往下滑,殷牧離只覺得小月復處有些潁����
仰頭飲盡杯中酒……
連自己都沒發現,臺下一舞他本來是陪喝的,倒是總覺得口乾而不知不覺喝掉了一瓶多酒。
……
殷牧離去了洗手間,莫司爵繼續喝著酒。直到十一點多,殷牧離也沒回來。桌上的酒瓶都已空,莫司爵起身從包廂裡走出去。
外套隨意搭在手臂上,從包廂走出來的那一刻。下了一樓,便有女人想要靠近過來。
莫司爵腳步有些不穩,卻是在女人靠過來時,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
轉眼間人已到了酒吧外,霓虹燈下,一眼就能看到還停在那裡的車。
耐心可真不是普通的好……
莫司爵站在冷風裡,高煬早在送他來這裡時已被他吩咐開車離開了,已分不清究竟是想出來看到她還是不想看到她……
……
莫司爵的酒有些上腦,雖喝的有些多,卻並未醉。目光只是掃了一眼,便已收回。
尾隨而來的女子不死心的拔了拔披肩的長髮,從後面靠近過來。
一道刺目的燈光打過來,女人被刺的手臂沒碰到莫司爵,直覺的抬手去擋住光。
沐歡的車直接開了過來,推開車門下車。酒吧外,燈光很是昏暗,從裡面出來的成雙結對的,每個人眼底只看得到對方,想的都是儘快離開這裡,找一個地方解決彼此的需要,沒有幾個人有心思去注意別人……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沐歡並非蠢,在尾隨來之後,看著高煬開著車離開,她的車就一直停在外面。
她想他應該是在為難他,既是如此,他想刁難便刁難。
以前的她從不去等人,但早今非昔比……
手搭上了他的手臂,莫司爵並未推開她。沐歡鬆了口氣,其實並不知道刁難到這一刻有沒有結束,只知道他沒推開她,氣應該是消了一些。
“喂,你誰啊!”
自己看到的獵物被橫空搶了,誰都會不爽,抬手就要扯開沐歡。
沐歡一手挽著莫司爵,一手利落的格開女人的手,力道直接讓女人往後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解決了不識相的女人,沐歡便要去開車門,可挽著的男人卻動也沒動的站在原地。
沐歡微怔,站在原地轉頭看莫司爵。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那眼神看的她莫名其妙。他並沒有揮開她,可那表情也不見有跟她走的意思。
他這是……
“你誰?”
站穩的女人在聽到莫司爵冷冷的問話,立刻踩著高根鞋跟上來,挑釁的看著沐歡。剛在她手上吃了虧,也不敢再直接動手,只站在原地,等她出局。
沐歡根本就沒把站在一邊的女人放在眼裡,只是看著莫司爵。
這個時候他問自己這個問題,究竟是什麼意思?
大腦快速的轉動著,今早在病房裡她說他憑什麼管她的事情……
再看著莫司爵,一時琢磨不透他究竟是不是因為那句話在這個時候故意問上這一句……
短短的幾秒間,沐歡心下已有決定。
迎著他的目光,在夜的寒風中有些失血色的唇瓣卻無損於她的魅力,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