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對著愣神的桑桑叫:“桑桑,快跑……”
桑桑吃驚地望著吳憂那個方向,然後拔腿就跑。吳憂仍坐在地上,疼的站不起來,那個男人猛地壓過來,更是讓她動彈不得。吳憂知道叫也沒用,便閉上了嘴巴,索性四下摸著手邊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那人上前就抱住吳憂,在她臉上亂啃,手不停地撕扯著她的衣服。讓吳憂慶幸的是,她穿的是連體衣,拉鍊有些毛病,沒有幾分鐘是拉不下來的。但混合著酒味的口味沾在她臉上,讓她感覺很是噁心。她努力地將頭扭向一邊,搜尋可利用的東西。就在那男人已經發狂,要將她衣服撕爛的時候,她卻摸到了一塊石頭。沒有一絲猶豫,她用力砸向了他的頭部。停止了,所有都停止了。
她心有餘悸地喘著粗氣,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挪開,看著已經滲出血的額頭,忽然有些害怕。手伸到他的鼻下,呼吸還很均勻。這是她人生第二不好的遭遇,第一是遇見了裴炎。她站起來,看著已經有些破裂的衣服,忍著眼淚往前走。
回到旅館後她發現,屋內一地凌亂,桑桑的行李已經不見了。她害怕地逃走了。捱到床邊的那一剎那,她腳軟了,撲到在了床上。這一覺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醒來的時候外面吵吵鬧鬧。她脫下那件被撕爛的衣服,扔進了衛生間的水池內,開啟水管,進行沖洗。敲門聲適時響起,她趕快套上長衣長褲。門外站著的是警察,以及身後那個犯罪未得的醉漢。雖然是晚上,但是那麼近的距離,足以讓她看清對方的嘴臉。
“就是她,就是她……”那人站在警察背後大聲嚷嚷道。
“小姐,你好,這位先生說您無緣無故毆打他,麻煩您跟我們到警局一趟。”警察看著面前這個嬌小的女生,實在不敢相信她就是行兇者,但是被害人的頭上的傷在那放著,讓人不敢不信。
“稍等一下,我去把水管關了。”她剛剛說完走到衛生間,誰知道那個“被害人”就衝了進來,撈起她泡在水池中的衣服,拿到警察面前。“警察先生,她當時穿的就是這件衣服,你看她正在毀滅證據呢,這上面一定沾了我的血。”
吳憂連同那件衣服一同被帶到了警察局。旅館老闆怕出事,忙將她和另外一個女孩子的住宿記錄銷燬了。所以,現在的吳憂,不僅是行兇者,還是個不明身份的小偷。
作者有話要說:
55
55、王子到來 。。。
“小姐,請你配合我們,說出事實。”吳憂被桌子上的照得睜不開眼睛,腦子一片空白。自從進來之後,她已經重複很多次了,是那個男人想要傷害她們,處於正當防衛才傷了她。但是桑桑已走,她說的任何話都沒有分量。那個血淋淋的傷口還在,更加證明她沒有任何立場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本來是出來玩的,誰知道卻要玩到監獄裡面。如果讓爸媽知道了,他們一定會覺得很丟臉,不想要這個女兒。她現在急切渴望的就是出去,而對方不依不饒,非讓她拿出一大筆賠償費才善罷甘休。吳憂本就沒帶多少錢,現在也只剩下了回去的車費,她上哪去弄錢。
她艱難地開口:“我要打電話。”
她撥通了阮月的電話,機械的女聲從裡面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她又試著撥了即便,還只如此,第二個她打給了李夢寒,同樣是關機。她早就知道,他們倆一定有□□。她又打給毛詩韻,卻被告知是空號,她們倆的關係,已經到了換了電話號碼都不告知的地步。對於高健,她無臉打給他。曾經狠狠地拒絕了他,如今有難卻讓他來支援,她良心上有些不安。她看著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好長時間,卻始終沒有按下去。警察見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接通,心中愈發懷疑這小姑娘說不定真是行兇者。然後拿過她的手機,撥了出去。
電話